于二林等人也都说,“娘说的没错,家里人从来不在外惹事,孩子们更是懂事非常,不是那惹是生非的人。”
黄逸才听他们这么说,纳闷的嘶了一声,“那就奇怪了,为什么会有人这么针对于家?难道是于家的生意挡了他们的路,可也不至于把于家给灭了,这得多大仇?”
他又问,“这种情况你们发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一直以来便是如此吗?”
苦夏沉吟片刻,回忆着她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经历过的事情,“树大招风,做生意的避免不了会有对家,但是远远不到要灭门的仇恨,要说发生像现在这样威胁到全家的事情,应该要从于才乡试之后。”
刘有香出声问,“乡试之后?总不能是有人看见我儿子中了举人,所以心生嫉妒?”
于四林否决了大嫂的猜测,“不可能,中举人的多了去了,没有中上举人的也多了去了,这些人远没有这样的实力能控制着这么多人来对付咱们家。
这次的匪徒就有三十几个,那些科举的人中你们觉得哪个会有实力,竟然能控制得了三十几个匪徒?”
于德摸了摸下巴,他这个并不算特别聪明的脑子,也琢磨出不对劲儿,“四叔说的有道理,科考那么多人,如果因为考不中举人就要灭人满门,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成事,科考每年又得死多少人!
就单说种植阿芙蓉这样的事情,普通人敢去做这掉脑袋的事儿?这家里得有多少个人够朝廷斩杀!”
碧云国并不忌讳百姓们谈论朝廷政事,所以他们对于朝议论朝廷的忌讳很少。
于二林叹了一口气说,“不知道四皇子那边有没有查到什么时候那个什么落日国的人,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他,是他们的国家还是另有其人?
总是有人想对咱们家出手又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谁,这种敌人在暗,我们在明的感觉太难受了,感觉有一把刀在我们头上悬着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
已经在于家众人这儿眼熟的白昱涵声音温雅的说,“婆母,在生意场上最是容易树敌,家里做生意这么久,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往那些生意做的越大的人身上想,这样的人背后一定有人给他们撑腰。”
一家人想了一圈,连他们的合作商都想了,也没想出有多厉害的人家,这么一看,好像除了他们金风楼以外就属自己家的客云来生意做的最大。
要说得罪的最狠的就是他们刚开酒楼的时候得罪的一家叫醉香楼的酒楼。
也是因为这个醉香楼,于三林和他如今的未婚妻——牡丹姑娘结缘。
但是这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不可能和醉香楼有关,那个醉乡楼背后的郡守万清风早就已经被抓进大牢里了。
现在的郡守是和苦夏相熟的小胡子郡守,两家人关系好得很,小胡子郡守更是皇帝的亲信,不可能对苦夏他们一家下毒手。
于才思索片刻说道,“奶奶,您觉得会不会是朝廷上的人?”
“朝廷上的人?”
苦夏重复。
“为何有此一言?”
于才身上带着淡淡的自信,从容不迫的说道,“自然是因为奶奶如今的身份不一般,看起来似乎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妇,但是咱们碧云国的百姓都能吃上饱饭,是因为什么?
都是因为奶奶培育的优良种子,奶奶已经连续几年培育出优良种子上交给国家,国家仰仗奶奶这个人,皇帝自然把奶奶列为了重点关注对象。
一点小事儿都不会和咱们家计较,连带着三哥也受到了不少恩惠,纵然三哥自身有本事,但也不会在督查位中升职的这么快。”
“皇帝的独宠不是什么人都能受得起的,皇帝这样的偏宠咱们家,自然会招某些人的红眼,他们看不过奶奶,就会和奶奶作对,又或许在皇帝偏宠咱们家的时候,触碰到了某些人的利益,让这些人对咱们家怀恨在心,所以想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