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万成没想到白忆梅会这么没有礼貌,直接跟他戗着来。
王婉秀看情况不对,急忙将白忆梅拉到自己身后,转过头说教道:“有话好好说,他可是你爸爸。”
爸爸!
简直搞笑,她活了二十多年,他这个爸爸就跟个摆设一样。
“妈,你让开,我今天就看看他想把我怎么样?”白忆梅的倔脾气一上来,十头牛恐怕都拉不回来。
白万成气愤不已,但是白忆梅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总不能打她一顿,然后再跟她讲道理。
这熊孩子,简直是太要命了,怎么还越劝越来劲儿了。
“你给我把嘴闭上!”王婉秀恼怒的开口道。
白忆梅委屈地红了眼,半天没有说话。
“够了,你们两个一唱一和的是在跟我唱双簧吗?”白万成有些头疼的开口道。
王婉秀现在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明明是为了他们好,结果这一老一少没有一个领情的。
白万成直接将白忆梅从王婉秀的身后给扯了出来,随后便拉着她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王婉秀急忙赶上他们的脚步,追问道:“万成,你这是干什么?”
白万成等着王婉秀大吼道:“你给我闭嘴,不许跟过来。”
王婉秀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老东西不会是要对她的宝贝女儿动手吧。
砰的一声关门的响声,将王婉秀的思绪拉回到现实,她急忙上楼,敲打着房门道:“白万成,你给我把门打开。”
白万成指着白忆梅的鼻子,低吼道:“你看看你妈妈担心你都成什么样子了,你所做的一切,对得起她吗?”
白忆梅最是看不起的人便是白万成,明明是已经有家有子的人,却成整天在外面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每次都是出了事情才想起他们母女,让他们跟着她一起受辱。
摊上这样的父亲,她也算是倒了大霉了。
王婉秀拼命地敲门,但是白万成就是铁了心不想让她进书房。
“我什么都没有做,一切都是您自己一厢情愿瞎想的。”白忆梅仍旧顽固不化的否认道。
“好!好!好!”白万成连说了三个好字,随后走到白忆梅的面前,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之后继续开口道:“我看你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看等白家破产的那一天你后不后悔!”
白忆梅捂着自己痛到发麻的脸颊,一时之间有些回不过神来:他打了她,从小到大他都不曾动过她一指头,如今竟然给了她响亮的一记耳光。
“您打我!”白忆梅仍是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你少在这里给我装疯卖傻?我打了你又怎么样?”白万成气急败坏地开口道。
白忆梅从小到大只是拿白万成那成一个可以赚钱的工具,一个自动提款机而已。
她今天竟然被一个工具人打了耳光,这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你有什么资格打我,在我需要被教育的时候,您一天都没有管过我,现在我都已经长大了,您要使用您作为一个父亲的权利了,您不觉得有些晚吗?”白忆梅继续戳白万成的心窝子。
白万成对此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毕竟女儿是他生的,他想什么时候管教就什么时候管教。
“白万成,你这个混蛋,赶紧把门给我打开。”白忆梅一直都是王婉秀的心头肉,有人敢动她一指头,她都会跟那个人拼命,更何况这一巴掌的响声还是那样的清脆。
白万成无奈地扶额,心想:慈母多败儿,古人说的果然没错。
“你给我闭嘴,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今天非要把她的嘴撬开不可!”他恼怒地对着门口的王婉秀喝道。
王婉秀在门口急得团团转,但是白万成书房的门是指纹锁,她根本就无法从外面将门打开。
“我问你,那个陆二少到底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