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某只闷骚吃醋了这件事,阿翎实在是心中暗爽,格外乖巧的挽住了他的手臂:“咱们到底什么时候能成亲?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你这样想嫁?”萧清晏好笑道,低头见她小脸红扑扑的,秋水般的眸子都透出汪汪的春意。见萧清晏低头,阿翎顿时羞怯,轻轻咬着丰润的下唇:“我……随意说说罢了,你若是还想多当几年单身贵族也行。”
“你都这样想嫁,我哪里能委屈了你什么?”萧清晏难掩笑意,低头含着她的唇瓣吮吸了好一阵,才意犹未尽的放开,“明日我便着人来下聘如何?”
“好。”阿翎点头。婚事一日早定下来一日才能安生。如今入冬了,德勒克父子还不见回程,实在让阿翎觉得他们要过完年才走。未免夜长梦多,先跟萧清晏生米煮成爆米花的好,难道伊雷还能明抢不成?
两人一路出了碧波池周围,见家丁已然驾马车候在外面,当下也就上了马车,温存了一会子,阿翎终于扒拉在萧清晏怀中沉沉睡去。
而第二日,最叫京城震动的事,便是嘉国公府的世子向定国公府的小王姬提亲了,那聘礼都百来十抬,一路抬进了定国公府。况且那媒人也是请得极好,竟是使动了先帝的贤妃霍氏。
两人虽有婚约,但并不为外人所知。不少春闺少女原本想着萧家大哥儿回来了,又是个金龟婿,结果,这才多久,转头就被夏侯家的小王姬占了便宜去。
京中两个金龟婿,夏侯轩和萧清晏,到目前为止,已然全部归了别人,有没有人扎小人就不得而知了。
同样被震惊了的还有夏侯家上上下下,见阿翎笑眯了眼,纯仪顿时有种自己更年期要提前来了的冲动,拧着女儿的耳朵,道:“你这丫头,跟清晏说了什么?也不曾知会我们一声!”
耳朵上有些疼,阿翎当场开始装哭,可怜兮兮的看着定国公:“爹爹,果果疼……”纯仪哪里肯依,回头瞪了定国公一眼:“都是你惯的!来日别都生了孩子咱们还不知道!”
被妻子迁怒的定国公苦笑着站在一旁,对夏侯轩和闻讯从帝姬府来的沈婉兮使了个眼色,让他们上去救。小两口还没上呢,夏侯辕便笑开了:“你别是跟萧大哥已经生米煮成熟饭,来来来,给哥哥看看,别肚里都有了小外甥。”
定国公当场黑了脸,提溜着身量未成的小儿子:“你这做哥哥的,怎能如此说你妹子?!”
夏侯轩看着爹妈弟妹,转身护着怀有身孕的沈婉兮,摸摸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来日,他们也会有孩子,也会这样。
阿翎见求助老爹无效,哥哥又见色忘妹了,忙告饶道:“娘亲,我是不愿去戈雅,那伊雷不晓得为什么,似乎格外喜欢我,我总不能像大姨那样,这辈子连死都不能死在自己的国家……”
纯仪手上一僵,脸色也是沉了下来。过了一会子,才无可奈何一叹:“姐姐都是为了我……”说完了,抱着女儿,“我总觉得,你还是当年那样大,现在,倒也是有自己的主见了。”
阿翎看着母亲眼底的泪光,只觉得心中憋屈的厉害,抿着唇沉默不语。
虽说收了聘礼,但阿翎是有封号的王姬,成婚也不能不通过皇帝,只能用这个法子先稳住伊雷。不过现在京中谁不知阿翎是萧清晏没过门的媳妇,阿翎到也是甘之如饴,没了疲倦一般向顾熹微讨教针法,说是要给自己缝嫁衣。
冬日的雪水,倒是煮茶极好的原料。阿翎不懂茶,还是附庸风雅的收了一罐。好容易放晴了天气,便叫上顾熹微要去选些首饰,再去听风楼去喝点茶。
然后,某只闲得无趣的,死皮赖脸的要跟着一起去;再然后,看到某只的时候,小姑娘脸都变了色;最后,还是没能拗过阿翎,一起去了。
因为夏侯辕在,顾熹微一路上连话都没说一句,就那么拉着阿翎的衣袖。虽说大齐民风开化,但都抱一块去了就不是大齐民风开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