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在胡说八道,颠倒是非黑白!”两个男人都拉不住曾岑,控方的断章取义惹怒了她。
“肃静!请被告控制自己的情绪。”法官发出警告。
“曾岑,你这样只会让自己陷入绝境,你明白吗。”秦易小声告诫。
“那么曾小姐,你确实是去过医院想要打掉这个孩子吗?”法官问话。
“我……”曾岑慢慢呼吸让自己冷静,“当时有一个很大的误会,因为那个误会我……”
法官断然打断她,“曾小姐,你需要回答是还是不是。”
脸色沉重,对曾岑点了点头。法官就是这样,他们只看证据。
“是。”曾岑撑着的那口气泄掉。
法官转身控方律师,“你可以继续。”
控方点头,“对于一个憎恨孩子父亲,曾经想要打掉孩子的母亲,我们有理由相信,这个孩子一直生活在不安定、恐慌、被忽视甚至虐待的环境里。”
“胡说,她在胡说,她在胡说!”曾岑控制着没有拍案而起,咬牙瞪控方律师。
秦易对说:“该请证人来发言了。”
起身,“控方所陈述的观点只是她自己的主观臆断,我想请证人提供证词。”
“可以。”法官点头。
曾岑请了三位同事来给她作证s、ann还有小月亮的新老师。
s讲述了曾岑为了替孩子治眼睛如何千辛万苦寻医。ann讲述了曾岑对孩子如何有耐心、爱心。小月亮的新老师则讲述小月亮是一个开朗、懂事、身心健全的孩子。
法官听着时不时点下头。
曾岑也慢慢冷静下来,所以证词都对她有利。
控方却要求小月亮的新老师留一下,“请问小月亮第一天上学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老师想了想,“没有,一切都很好。”
“,老师再好好想想,是不是放学的时候,所有孩子都走光了,你带着孩子等了很久,曾小姐才来接的孩子?”
“这……是很平常的事,父母临时有事耽搁来晚了,很正常。”
控方律师笑一笑,“可能在正常父母那儿属于正常,但在曾小姐这儿就不太正常。我们可不可以理解为,这是曾小姐对孩子习惯性的忽视所致?”
“你……”秦易将曾岑按下,自己起身,“如果控方律师问完了,下一个证人是我。”
曾岑睁大眼睛望着他。
“我问完了。”控方律师让开路。
秦易拉了拉曾岑的手,“带我过去。”
曾岑抓紧她的手,“你……”
“对方律师这样拿我们的夫妻关系大作文章,我这个当事人怎么能不出来说话。没事,带我过去。”
s也对曾岑点头。
曾岑牵着秦易到证人席。
“恕我冒昧,秦先生你的眼睛……?”法官开口询问。
秦易表情淡然,“我儿子患有先天性白内障和角膜病变,我捐了□□。”
法官露出惊讶之色,点点头,“你可以开始了。”
秦易眼睛看不见,却能找到曾岑的方向,对着她,“我非常爱我的妻子,不用纠正是我前妻,因为我们很快就会复婚。警局所谓的家暴证据,只是我们夫妻两一时吵架耍花枪,这里解释下耍花枪,是指夫妻之间的打情骂俏。上面应该有最终处理方案——夫妻纠纷自行回家解决,并没有立案。出轨只是一个误会,因为这个误会我没有及时澄清才导致事态严重到离婚的后果,我很后悔。我妻子说要打掉孩子,也是被误会所误导一时冲动。一时冲动可以理解吧,每个人都会有。我和我的妻子一样,非常爱这个孩子,我们有信心给孩子一个幸福安定的家。”
法官看上去有些纠结,抬头看控方,“控方律师有什么要问和补充的吗?”
控方律师起身,“秦先生的说辞我很感动,但是,有强词夺理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