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惊愕大吼,从床上下来太急没站稳跌倒在地上。
在秦易眼里她是腿发软站都站不稳,为什么腿发软,他不敢想。他扫了眼屋里的情景,酒瓶倒在地上,地面还有干涸的酒渍,男人的衬衫就扔在床边……怒火腾的在胸口燃烧,他一把反扭住傅逸豪手臂,膝盖将他顶在地上,“你对她做了什么!”
傅逸豪一点儿也不反抗,忍着手臂传来的剧痛,笑着开口,“你侮辱我不要紧,不要侮辱她,你觉得她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吗?”
秦易手上力度加重,几乎要将他的手生生扭断,“我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曾岑已经近身,抬手就给了秦易一巴掌,“你真龌龊!”
傅逸豪这招挑拨离间玩得漂亮,“秦总打也打了,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
曾岑瞪着秦易,“松手!”
秦易拉起傅逸豪,指着门口,“马上滚!”
傅逸豪甩甩手臂,看向曾岑,“我下次再来看你。”捡起地上染了酒渍的衬衫去浴室换上。出来,还要跟曾岑对话,秦易扭住他一直送到院门口,压低声音,“别让我再在这看到你,下次,我不保证会不会把你的手扭断。”
傅逸豪笑,“秦易,别怪我没警告你,你最好对我放尊重一点,我可以自由出入这里你就应该明白,曾岑会给我这个哥哥几分颜面,放手。”
秦易僵硬着放开他。傅逸豪掸掸扭皱的衣服,对秦易笑着摇头,“这么在乎她会不会太晚了?”声音压到最低,“她逃不掉,你也帮不了她。”
秦易嘭的将他关出门外,上锁。他觉得他有必要好好跟曾岑谈一下。
曾岑已经用冷水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衣服也换好,她也觉得有必要跟秦易说清楚。
“曾岑……”
“你先听我说。”曾岑强硬打断他,“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无权像今天这样闯进我的地方插手我的事情,更无权动手打我的客人。”
“客人?你知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秦易声音拔高。
“我不需要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只知道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他根本就不可能有你那样龌龊的想法。你刚才不止是在侮辱我,你简直是心理变态!”
秦易被一浊口气堵在胸口,难受的紧却怎么也呼不出来。
“我变态!呵……我变态!傅家现在的情况非常复杂,你有没有想过傅逸豪为什么会突然来找你这个妹妹?你根本不了解陷进权利深渊的人为了利益什么都做得出来!”
曾岑冷笑,“我当然没有你了解,那种事本就是你最擅长的。秦易你不需要这样淋漓尽致的向我展示什么是以小人之心踱君子之腹。”虽然在曾岑心里傅逸豪也不是什么君子,他的企图更有待考证,但秦易凭什么以占有者的身份插手她的事。她这样愤怒或许还有小一部分她不愿承认的,他竟然这样误会她。
秦易眼底的怒火像是要喷出来,一直将曾岑逼到墙角,拳风从她耳边过,打在墙壁上,她眼睛都没眨一下。
“你不要后悔!”
岁月轮回,彼时,他也是这样将她逼到墙角,有恃无恐对她说,我怎么从你眼睛里看到的是,你爱死我了。
同样的境地,有恃无恐的人却换成了她,“我看现在后悔得痛不欲生的那个人,是你。”
秦易的拳头颓废滑下去,转身背对她,“我爸一大早就嚷着要见你,我问他是什么事,他也不说。你不想去,我不会勉强你。”径直往门口走。
曾岑手收紧,“你在车上等我。”她在他背后出声。秦易脚步顿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她会答应跟他去。
秦易在车上点燃烟,闷闷吸一口,青烟沉沉,像压顶的乌云笼罩着他。
傅程鹏对他说过,很多事情,并不是你不希望就不会发生,她的身份已经曝光,相信,很快他们就会对她采取行动,你没得选。
秦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