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下她的好。”
璎珞一口一个我们,秦严唇角不觉浮现了清浅的笑意,抬手轻轻挽起一缕璎珞背后随风轻扬的长发,道:“我会派人时刻盯着她的。”
他说着神情略冷,声音也略清寒了下来,道:“她最好是真疯了,不然……”
秦严的话虽未说完却已满是冷意,璎珞想了想洒然一笑,她觉得秦严说的很对。
且不说永乐公主若是装疯要受多大的罪,从来都只听闻人惊受打击或者发烧坏了脑子的,没听说那个疯子突然能好了的。
永乐公主最好是能装上一辈子,不然她就算想好起来,也得想想自己能否还承受的起一次欺君之罪。
“哎呦。”
璎珞正若有所思,却觉头皮被揪的一疼,她瞪向秦严就见他食指上正缠绕着她的一缕发丝,正微眯着眼眸盯视着她,四目相对,他略抬了下眉梢,道:“都快一个月没见了,你这女人便不能将注意力多放在爷的身上?”
璎珞见他一脸控诉,竟有吃味的意思,不免噗嗤一笑,微微倾身过去抬手捧了秦严的脸颊,两回摆弄了两下,道:“你别说,似是清减了些呢,你最近很忙吗?”
秦严自然是忙的,诚王的倒台,朝廷上一阵血雨腥风,不少官员跟着落马,各方势利自然少不得明里暗里地安插扶住自己的人趁机上位,秦严这近一个月都不曾来看璎珞,一来是不敢再随便闯她闺房,再来便是实在是腾不开手脚。
只是这些他自然不会和璎珞多说,只略扯了扯唇角,道:“忙啊,忙着和礼部的人套近乎,好让他们赶紧将三书六礼走完,爷也好早日的迎娶你过门。”
璎珞白了秦严一言,道:“少糊弄我,这些事儿哪里需要你亲自去督促,对了,昨儿礼部还有人过来见了祖母,婚事如今进行到哪一步了?”
关于璎珞和秦严的亲事,唐氏并未和她对说,只一个劲儿的催促着璎珞绣嫁衣,唐氏不多提,璎珞自然也不好自己问,故此就知道礼部那边时不时就会拜访可究竟三书六礼进行到了那一步她也不甚清楚。
不提还好,她一提秦严脸色便略沉了些,道:“礼部办事走的是古礼,比平常的三书六礼更繁琐,爷催了两次,这都快一个月了才完成了一书三礼,不过昨儿礼书已经列好送过来给郡王妃过目了,爷明儿亲自来下纳征礼。”
璎珞顿时瞪眼,道:“你明儿就来下聘?这也太快了点吧!”
秦严见她这般却脸色一沉,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道:“快吗?爷记得当初爷就是离了京城小半个月,迟家的聘礼都进了定安侯了。你哪会怎没嫌快?怕是只嫌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