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轻笑了番,真是他娇惯过了头。他用着温热的指腹拭净扶窈湿润的眼角,眸光里的宠溺溢出来,弯腰轻语道:“还委屈?推不动就掉金豆子?”
边说着,顾宴生单手解开细带子,厚重的黑大氅将扶窈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他缓缓道:“冬日多穿些,你身子娇,别仗着没生病就穿的少。”
言语之中,他若有若无扫过扶窈,她穿着流袖翻绒石榴裙,目扫微微凸起的胸前,他轻蹙了下眉,拂了下檀珠串的黑穗子。
扶窈气得不想说话,一挑眉便猛地抖掉黑氅,见顾宴生面色一沉,满脸笑嘻嘻,吐舌头道:“身子好坏,你管得着?”
这句话,全凭酒意上头,才能一股脑子说出了口。放在平日里,她可不敢如此说,当初她快死了,全凭顾宴生管着她。
没容她嘚瑟多久,顾宴生便擒住了她的手腕,眸色不明,道:“又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