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刚落音,黄玩玩手机响起。
当黄玩玩委婉的说想向秦朗借个地儿住两天时,秦朗的表现简直可以用受宠若惊,欣喜若狂来形容,以至电话都挂了数几钟后,他还一直处于乐颠颠的状态。
幸福的倒进沙发,秦朗发生至极愉快的笑,笑声冲荡在办公室里,冲击着郑涛的耳膜,“太好了,她居然同意和我同居了,这幸福来得太突然,太猛烈了!阿涛,你快捏捏我,确定下我不是在做梦!”
郑涛猛翻着白眼,“我如果没有听错的话,人家只是要求你帮她找个地方住,可没说要搬过来和你同居啊?你是不是得了臆想症了?”说着同时关切的抚上秦朗的额。
秦朗伸手拍下探向自己的爪子,“我除了现在自己住的那套别墅外,好像也没什么多余的地方可以住啊?所以这来一来,她不等于要和我同住一个屋檐下吗?哈哈哈……”
“我如果记得没错的话,你在静安有一套闲置的三室两厅的套房,在徐汇有一套一百四十多平方的精装房,同样也是闲置的,在黄埔有一栋三层小洋房,照样是闲置的!甚至就在她所居住的杨浦五角场位置不远处还有一幢你自己精心建筑的小型海天别墅……”郑涛如数家珍般的将秦朗名下私有个人房产一一念出。
“你知道的太多了!你现在很危险!”秦朗学着电视里的特务所特有的口气对着郑涛狠森森的说着,“我说了现在只有一个地儿是空的就一个地儿!”
郑涛噤了声,他知道秦朗这是铁了心要将黄玩玩这只兔子往他的那个狼窝里赶!谁挡就咬谁!
众所周知,狼咬起人来比狗狠多了,被狗了至少还可以打疫苗,但如果是被一只*攻心的狼给咬了呢?
起身捞过衣服外套,秦朗还着如处云端的心情,哼成愉悦的小调,走到郑涛面前轻轻的,郑重的拍了拍他的肩,“帮我把好公司,我去去就回!”
“去去你的头,你这一去不到明儿早会回来就怪了!”郑涛恶声恶气的拍下秦朗的狼爪。
秦朗不在意的笑笑,转身向门走去。
“等等,把这个带上!包你如神附体,百战不殆!”郑涛出声唤住了秦朗,同时一个物体从空中抛过,抛向停下脚步的秦朗。
秦朗接住后摊开,随之绽开了笑,对着郑涛感激的笑笑,“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将手中那包薄而轻巧的小圆圈兜时了口袋,秦朗春风满面离去。
半小时后,他出现在了张天海的家门口。
本来静寂的可怕的气氛因他的到来而骚动,他那与生俱来的王者气质让个有了年数的套房平添了一股尊贵的气息。
看着静静的坐在行李箱上的黄玩玩,秦朗蹙了下,走至跟前,蹲下,与她的视线相平,用着一种可以软化众生的语气问着,“宝贝儿,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黄玩玩起身,摇了摇头,“你刚刚说你有空地儿可以让我暂停一段时间,是真的吗?”她想了许久,觉得自己呆在这儿确实有成为杨贞美刁难苏悦新的借口。
为了苏悦新能够少一分忧郁,她可以退出这个家,但不代表她不会时不时的回来看望,不代表杨贞美可以随心所欲的欺负新新!
“当然是真的,如果你同意的话,就是把苏小姐也带上住也是极其方便的!”秦朗笑着,宠溺着,然后凑近黄玩玩,贴在她的颈窝边一种只有她可以听到的声音说,“你放心吧,哪怕我只有一张床,也是会让出来给你的!”
其实他想说的是:我会让出一半给你的!
他的前半句话其实也可以理解为是说给张天海母子听的,只见张天海的脸色敛了敛,眼底暗了暗,神色复杂而诡异。
暂时告别了苏悦新,黄玩玩跟着秦朗离开了这个已经充满乌烟瘴气的家,走向秦朗的豪车。
望着秦朗那俊秀出众的脸庞,那颀长挺拔的身姿,那吸睛夺目的豪车,张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