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两条裤子上分别有两根较粗的如玉丝,绷的最紧,看样子因是这两条微粗的丝线带着整条裤子向内勒去。
“哦,莫不是它的缘故。”张道陵从那女子手中拿起宝剑,尝试着却割玉丝,那知玉线受到刺激,竟然又开始收缩。张道陵忙停止动作,又从怀中取出金针,试着用金针去挑那两根玉线,可玉线深入肉内,且又有玉块的遮挡下,金针也无法挑断。
张道陵摇了摇头,又摸着那女子脉搏,见毫无动静,只得苦笑道:“还是没救了。”
金蝉一听,索性又念起依次《金刚经》来,他本想用经文为这女子超度,那知当金蝉刚念起经文,口气将《金刚经》念到一遍,张道陵就喜道:“啊!兄弟你不要停,接着念。她又有脉搏了。”
小白在一旁用爪子把着这裤子,也说道:“张大哥,这裤子好像也松了些。”
张道陵道:“难道是金蝉兄弟念得这的经对松开这裤子起作用不成?”
金蝉听了,更是不敢停,一口气将《金刚经》,又将《大悲咒》、《楞严经》都念了一遍,他因这三部经都与慧智有关,而慧智在自己身世、乃至这金缕衣都有关系,是以直接念上这三部经书,随着他的念诵,小白和张道陵发觉这裤子上的那两条绷的紧紧的丝线越来越松。
张道陵喜道:“金蝉兄弟,你这念经真管用,不但她又有了脉搏,而且这裤子也松了些。”
等金蝉一口气将三部佛经诵完,这条裤子已经完全松弛下来,那女子也轻轻地发出了一声“哎呦!”。
张道陵见状,用金针轻轻将那条裤子从女子脖子上解开,见上面血迹斑斑,这裤子竟有如此魔力,让他也不禁心惊。他小心翼翼地用金针将裤子挑起放在一旁,示意金蝉他们先不要动。
张道陵拿着金针,对着这女子的人中、合谷等穴位行针,他一边行针一边观察女子的变化。
渐渐地,这女子脸色不再苍白,唇色也恢复正常,约一柱香功夫后,但见她眼珠微动,像是睁开的样子,张道陵忙将金针插在脑后,然后示意金蝉随自己一同退后,让小白到他怀中猫着,顺手拾起地上那把宝剑,护在身前,远远地看着事情变化。
终于,那女子慢慢睁开了眼睛,只见她稍一动弹,便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忽觉得没了束缚,翻身而起,一道红光过后,墓中四周长明灯一下子都被点亮。
众人再看时,只见这女子已站在张道陵他们面前,捂着脖子,冷冷地盯着他们。
她看了眼张道陵和他手中的那条裤子,便将目光越过了挡在金蝉前面的张道陵,看了看金蝉,过了片刻才道:“是你?”继而又道,“是你们为我解开的这裤子?”
张道陵道:“不错,你待怎样?”
那女子一笑,她虽然是极瘦,可这一笑,却有种无比诱惑之美。只听她道:“想不到我修练数千年,却解不开这裤子,到头来却由你们几个无名小辈解开,当真是情何以堪!”
张道陵见她言下有感谢之意,当下道:“见死不救,岂是我辈所为。”
“谁死了,谁用你救了?小道人当真是口出狂言。”那女子反问道。
“你!”张道陵没想到她竟然如此说话,一时间也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金蝉和她见过一面,知她并不像那个黑衣道人,冷酷无情。当下合什道:“女施主,贫僧二人擅闯此地,只想问一下我那小黑妹子,被那位黑衣道人擒去了,特上此地寻来,还请女施主告诉贫僧,她在那里。”
小黑妹子,那女子想了想,笑道:“就是那个小白毛老鼠吗?哈哈,圣母要收你为徒,你都不肯,既然看不上我等之流,却为何与只小老鼠称兄道妹,可笑啊!可笑。”
张道陵听了冷笑道:“小黑虽是只小老鼠,可有情有义,知恩图报,比世上的人可强多了。”
那女子又笑道:“我可不是什么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