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菀这话说出口后,就见一身绯红色喜庆新郎官袍子的少年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不知怎么地有些尴尬,觉得自己一定是脑抽了,才会突然说这句话出来。正想说点什么来补救时,就见搂着自己腰的少年慢吞吞地将手往她腰间的地方移动,然后慢吞吞地开口了。
“你想谈什么?谈完了后……一起睡觉?”说到这里,他又激动起来,盯着她在灯光下光洁无瑕的脸庞,喉结滑动了下,感觉到一阵口干舌躁,手已经不着痕迹地摸到她腰部,想扯她腰间的衣带结绳。
“咳,就谈一下……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属于男性的气息充满了侵略性,让她心里浮现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总感觉不对劲。
可能是现在的地点不对,满室大红,总给人一种想入菲菲之感,特别是一抬头时,便看到不远处贴着大红色双喜字的窗台上燃烧着的两根儿臂粗的龙凤双喜烛,让她清楚地认识到今天是什么样的日子,使得室内里的气氛也有些不对。
而且更不对的是,坐在旁边开始对她动手动脚的少年,腰间的那根衣带就是被他扯开了。
阿菀:=__=!总觉得哪里不对的样子,他不是很纯情,什么都不懂么?
听到她的话,卫烜的手顿了下,然后继续坚定地扯开了一根结绳,在她僵硬地扭头看过来时,身体慢慢地贴近她,俯首轻轻地贴上了她柔软的唇瓣,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白嫩细腻的肌肤。
在阿菀下意识地抬手就要揍过来时,卫烜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没什么威力的拳头,大手包裹住她柔软的手,直起身子道:“阿菀,我不做什么,就是想亲你一下。”
阿菀怔了下,然后狐疑地道:“你不做什么?”
卫烜拧着眉头,很是纠结地点头,然后扯了下自己的衣襟,猛地探手将她搂进怀里,习惯性地将脸埋在她脖劲间,声音闷闷的响起:“姑父说,我们年纪还小,不宜过早行房事,会伤身子的。”
阿菀:“……”她终于明白了为何昨晚公主娘会说那种话了。
阿菀很快便从卫烜那里了解到他和驸马爹的协议,再加上自己的一些分析,便将事情的始末分析得八.九不离十了。
总之,事情是这样的:虽然瑞王坑了罗晔,将他们的婚事提前举办了,但康仪长公主依然不赞同他们太早成亲,并且她自己久病成医,曾在江南为治阿菀的病时,寻访了很多江南一带的名医,也了解了一些养身之道,明白男女太早行房的坏处。原本她是打算等阿菀十七岁了再让她嫁过来的,可是瑞王的行为打破了她的安排,无奈之下,只好决定了两个孩子今年成亲,但是却不能圆房。
康仪长公主自不会亲自去说这种事情,作为岳母,她也不可能拉下脸去和卫烜说——至于瑞王那个老流氓是更不会说了,于是便将这任务交给驸马罗晔了。
罗晔自然也是尴尬得要死,但是事关女儿的身体健康,只得硬着头皮将卫烜叫过到公主府里,然后关起门来给未来女婿上了一堂思想健康教育课。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女儿的身体健康,他们纵使觉得这种事情有些强人所难,也不得不豁出老脸来说。
出乎意料的是,卫烜却答应了。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卫烜从上辈子因为阿菀而识得男女情.事开始,就一直在觊觎阿菀了,连在梦里都想着对她这样那样地做一些美妙之事。憋了两辈子,自然是让他十分煎熬的,可是在听完罗晔的话后,他纵使觊觎得眼睛都发红了,也得忍耐下来。
若是为了阿菀,没什么不能忍耐的。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
上辈子阿菀的死成为他心里的魔障之一,这辈子他不想再发生那样的事情,他想要和阿菀一起白头偕老,而不是有一天,阿菀却过早地走在他面前,他却还有大半生的光阴没有走完,孤独一人被留下,如同上辈子一般。若是如此,他宁愿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