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外站着一个略有些消瘦的女人,穿着黑色的风衣,浑身都裹得严严实实,她微笑着冲院长挥手。
“院长,我来看她了。”
秦钟山后退一步,盯着门外的女人,院长冲他们笑了笑就去给女人开门了,院长带着她来到几人面前,“这是阿洁,来看那个小姑娘的。”
阿洁笑着向几人打了招呼,和院长并肩离开。
乔阚飞望着阿洁的背影,“她有问题。”
寄然转身往回走,声音淡淡的,“她带了枪,而且不止一把。”
许望缠着季弦问了好多废话,逄罪和符東偶尔也会插一两句,直到问的季弦绷不住面上的表情,三人才收手。
“还有问题吗?”
季弦紧攥着拳,从牙关里蹦出这句话,许望放下玻璃瓶,盯着不远处的柜子,盯到季弦忍不住想再解释一遍,许望才淡淡的说,“没了啊,有也不问,我都没听懂。”
逄罪闷笑一声,让开出去的路,“季护士再见。”
季弦大步流星的离开房间,狠狠的甩手关上门,发出巨大的声响。
许望悠闲的伸了个懒腰,推开窗户看着底下正在集结的病人,“是不是到饭点了?”
符東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怀表,打开看了一眼,“还有半个小时。”
秦钟山一行人从药剂室里找到了他们,一群人又回合在一起,“阿洁来了,但是她可能找不到那个少女。”
秦钟山坐在桌子上,猜测的说,乔阚飞点点头,从窗户看着下面的病人们,“季弦很缺试验品,少女应该已经被她当做试验品,弄死了。”
“接下来就不需要我们在做什么了,”寄然说,“少女死了,尸体不翼而飞,阿洁肯定会带人来找,顺便看看病院的人体实验在哪进行。”
“到时候我们看戏就行了。”
“不,”许望摇摇头,“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我们反而是更容易被怀疑的。”
七人一起去吃了饭,季弦不在,老头不在,院长也不在,应该是和阿洁一起去找那个少女了。
吃完饭一个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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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之后,阿洁风风火火的闯进寄然的房间,果不其然的看到了七人,她身后还跟着踉跄着跑过来的院长。
“把人交出来!”
阿洁拔出枪,黑漆漆的枪口指着围坐在一起的七人,乔阚飞迅速冷下脸,站起来直面阿洁的枪口。
“警察是吧?警察就是这么办事的吗?拿着枪指着上面派来调研的小组,这是组织纪律吗!”
阿洁一愣,随即又咬紧了牙,手丝毫不动,“把那个少女交出来!我会向上级请求处分的。”
“哟,好大的幌子啊。”
秦钟山端着杯子喝了口水,他站起来,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猛地抓住阿洁的枪口,指着自己的眉心,嘴角勾起笑意,“处分?是杀了人之后领处分吧?”
阿洁一惊,向后抽手,她手里的枪是拔了保险的,随时有可能被扣动。
剩下五人淡定的坐在椅子上,许望丢下手里的本子,站起来走到阿洁面前,“警官,枪不是威胁别人的武器,你想要知道什么,首先要告诉我们是哪个少女,出了什么事。”
“莫名其妙的冲进别人的屋子,是警校教给你的吗?”
许望轻飘飘的挥开阿洁的手,站在后面的院长擦擦脸上的汗,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好,好了,各位都有坐下来好好说,好好说。”
符東拉了把椅子,递给阿洁,“坐。”
“聊聊吧,”寄然手指骨节不紧不慢的敲着桌子,“出什么事了?”
“那个少女不见了。”
众人默契的对视,他们当然知道少女不见了,季弦剑走偏锋把药下到许望和秦钟山身上的时候,他们就能预见少女的死亡了。
“我从她的桌子上找到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