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山坐在椅子上,许望坐在床上,窗户开了条小缝,他能从里面看到离开的五人。
他们俩最终还是没跟去,就待在房间里,等着五人回来。
“哒哒——”
许望和秦钟山对视一眼,她躺回床上盖上被子,秦钟山迅速关上窗户,装作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正是那个小护士!
季弦微笑着推着小车,小车上放的是食堂的饭菜,闻到香味,秦钟山眼神恍惚了一瞬,而后不自主的踉跄一步。
季弦没有扶他,而是趁机望向屋里,床上,许望依旧昏迷不醒,秦钟山踉跄一步稳住身形,表情有些麻木的伸手拿起饭菜,僵硬的转身往回走,房门都没关。
他把饭放到桌上,这才像想起什么一样回去关门,季弦抱着胳膊站在门外,饶有兴趣的观察着他。
秦钟山关上门,季弦才推着车愉悦的离开。
药效比她想象的好,那个女的昏迷不醒,男的也是精神恍惚,行尸走肉。
听着她离开,秦钟山才放心的回去,表情清醒的很,哪还有一点呆滞的样子,许望也从床上爬起来,毫不客气的吃饭。
其实说实话,病院的饭是真的很好吃,否则许望也不会吃到丝毫没有反应的中招。
另一边,五人正沿着楼梯上楼,现在是晚饭时间,楼里空空荡荡的,甚至回荡着他们的脚步声,齐莫辞率先走上四楼,走到女孩房间门口,轻轻的敲敲门。
没有人回应他,齐莫辞向几人招招手,示意他们过来,寄然给齐莫辞套了层保护罩,齐莫辞蓄力,一脚踹开房门。
“嘭——”
房间里没人。
季弦走之前并没有收拾现场,当然也没有收拾的必要,她着急回去记录实验数据,也就自然没发现桌上的信。
齐莫辞走到桌前,信和桌子的颜色很相近,他拿起信,小心翼翼的抖了抖,只有一张纸,没有别的。
五人也来到桌边,齐莫辞展开纸,纸上的字迹有些潦草,修改过很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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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但字体清秀漂亮,写的很清楚。
“季澥,你最近还头疼吗?还会出现那种症状吗?这里的氛围很奇怪,我有点害怕,如果你能来看我,可以不要带着他吗?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被别人发现了这个秘密,还有,那件事,你不必自责,我不怪你,是你救了我,但是他也出现了,我很抱歉,阿洁可能会怀疑你,你不要怕。”
“季澥,我会和你在一起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
“哪怕,我……”
最后少女写了什么很不清楚,她想写上去,却又划掉了。
季澥为什么会头疼?什么症状?信里的“他”是谁?“那件事”又是什么?女警阿洁怀疑季澥是因为什么事?和“那件事”有没有关系?
齐莫辞皱起眉,少女写的这些,除了她本人,或许也只有季澥知道了。
符東拿过纸,平静的看着,“字迹的主人写这些东西的时候很矛盾,不断地修改,删除,用意义不明的字眼代替想要说的话,说明她内心很纠结,焦虑不安。”
“现在不仅是那个护士和老头,院长有问题,季澥藏着的秘密,恐怕也不少。”
逄罪盯着纸,许久才幽幽的开口,“或许我们应该知道,那个护士,叫什么?”
乔阚飞思索良久,猛地一怔,三人都有不约而同的看着他,乔阚飞紧咬着牙,从牙关里蹦出一个名字,“季弦。”
季弦和季澥必定有血缘关系,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季澥,为了那个“他”的消失,符東说的没错,季弦创造的东西压根就不是为了治疗,而是为了毁灭!
季澥患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那个“他”应该就是杀掉少女父母的凶手,但因为某种原因,或许是家暴,或许是由于别的,少女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