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莫辞是个律师。
虽然他有点不像律师,也有点不太适合律师这个职业,但当他选择填报志愿时,还是选了律师。
齐莫辞有个小青梅,也不算青梅,因为人家压根不理他,小姑娘的名字叫郁湫,是个自闭症患者,齐莫辞还小的时候喜欢跟湫郁一起玩。
虽然郁湫平时压根不理他。
郁湫是个很可爱的小姑娘,齐莫辞很喜欢她,但湫郁没有母亲,只有一个很忙的爸爸,齐莫辞不知道为什么郁湫没有妈妈,但他喜欢郁湫。
他们都说郁湫的妈妈是骗子,丢下郁湫和郁爸爸跑了,齐莫辞常常对着湛蓝的天想,如果有一天,他能见到郁妈妈,要问她为什么丢下郁湫。
郁湫很可爱,齐莫辞很喜欢郁湫。
在一个阴郁的秋天,齐莫辞再也没见到过郁湫。
对那年的记忆,也只剩下凋零的黄叶,慢慢在风中打着转,掉进地面上的鲜血。
“阿郁,不怕。”
齐莫辞走到郁湫身边,缓缓抱起她,任由干净的衣服浸上血,郁湫很乖,一点都不像别人说的那么可怕。
郁湫很爱干净,也不讨厌草莓,即使齐莫辞没见郁湫吃过他送的棒棒糖,也总会看到剩下的,干干净净的糖纸。
“阿郁,你疼不疼呀?”
齐莫辞呆呆地问。
但阿郁再也不会回答他了。
梦境被打散,绞碎,重新拼凑起新的画面,又飞速的掠过,像秋日的风,并不冷冽,也不温暖。
郁湫,我希望在一个阴郁的秋天,我能牵着你的手,一直往前走。
齐莫辞的呼吸有些急促,梦里他总是能见到郁湫,也总能握着她的手,走过每一条街道河流,等待下一年的秋。
许望进了秦钟山的梦境,他粗暴很多,拎个斧子在砍丧尸,一旁干干净净的椅子上坐着个可爱的小姑娘,激动又兴奋的挥拳。
“哥哥加油!”
许望隐匿身形,看了一会觉得略微有点单调,就退出了秦钟山的梦境。
眼前的事物变得模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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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归清晰,许望睁开眼,她依旧坐在床上,椅子上的两人依旧在睡觉,许望也不打算把他俩叫醒。
桌上还有一份给许望带的饭,许望也不在乎凉了,自顾自的吃。
她吃完饭坐了一会,齐莫辞醒了。
他醒来的时候还有点愣,回想起梦的内容,他隐约觉得好像见到了个熟人?
“醒了?”
齐莫辞茫然的回头看,许望正坐在床上,手支着下巴,齐莫辞眼睛猛地睁大,他从椅子上站起来。
梦里那个熟人,可不就是许望吗?!
许望眼睛一眯,促狭的看着他,“齐律喜欢荔枝味儿的棒棒糖啊?”
齐莫辞手握成拳,放在唇边尴尬的轻咳一声,随即又坐回椅子上,“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还能进入我的梦里?”
“大概下午两三点钟,符東下的药可能有点副作用,我吸收了小护士药里的力量,能进入人的梦境。”
另一边,寄然和乔阚飞坐在院长办公室,看着手里病人的档案,“院长估计这批病人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呢?”
院长疲惫的抬眼看着,轻轻叹了口气,“这些病人病症较为严重,出院的话还需要2-3年时间。”
寄然点点头,装模作样的翻翻口袋,找出一个小本子,“那院长,可以介绍一下病院的历史吗?”
“病院啊之前是个医院,后来改建的……”
逄罪和符東来到最左边的小楼,互相交换了个眼神,这小楼里的消毒水味格外的浓,像是在掩盖什么特殊的气味。
那个小护士看到了符東和逄罪,有些惊讶,但还是带他们去了药剂室看看。
小护士和另一个医生在配药,符東接过了一双无菌手套戴上,逄罪讨厌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