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是一个貌似和蔼可亲的中年人,有点瘦,正在楼前观察病人,见到几人过来微笑着打招呼。
“你们是来探望病人的吧,来,到我办公室坐坐。”
寄然上前一步,温和而疏离的笑,“不了院长,毕竟我们也是上面派来考察的,咱这个病院康复率这么高,领导要我们写报告的。”
秦钟山眉毛一挑,寄然倒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高层身份说披就披,也不怕扯下来尴尬。
院长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目光又转到几人身上,疑惑的问,“不是说来了十个人吗?怎么现在就剩下六个了?”
齐莫辞面色不变,只是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他们四个临阵逃脱,借口回家了。”
院长愣了愣,然后感叹又惋惜的摇摇头,“精神病院这地方,确实没什么人想来。”
寄然拍拍院长的肩,指了指六人,满脸真诚,“这不有我们六个嘛。”
院长想客套,又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尴尬的笑,随即就有一个小护士跑过来,抱着病历本,“院长,那个女警来了。”
寄然眼睛一亮,迅速上前靠近院长,“怎么了院长?怎么还来个女警呢?”
小护士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院长叹了口气,把少女的身世说了一遍,至于女警则是简略的一笔带过,“那孩子还有一个朋友,经常来看她。”
寄然点点头,退后一步,笑着问院长:“那我们住哪呢?”
小护士指了指领导住的那栋楼,随后就带领六人去了楼里,临走前,她把手里的病历本交给院长,“院长,这是病院的总结报告。”
乔阚飞看了一眼病历本,又很快收回目光,逄罪路过院长时,瞥了一眼他手中的病历本。
一秒,他就收回了目光。
他们的住处是在小楼的三楼,一层一共十个房间,空出的四个没人住。
许望环视一圈,这里不像住处,像病房,充斥着消毒水味,略微有些刺鼻,窗户也像生锈了一般,不好推开。
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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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和被子都是干干净净的白,白到有点瘆人。
逄罪敲敲她的门,递了个眼色,许望跟他来到逄罪的房间,他的房间里是剩下的四个人。
逄罪坐到床上,“我刚从他的病历本上看到血了。”
“我也看到了。”
乔阚飞皱起眉,病历本上边角的地方有一块很明显的血渍,好像是刚沾上去。
逄罪摇摇头,“问题不在病历本,而在那个老头,我们进门时看到的那个老头。”
那个死气沉沉的老头,或许是精神病院的秘密。
符東声音温温和和的,还带着些许笑意,“精神病院这种地方,很适合做人体实验对吧?”
他的尾音上扬,带着一种愉悦轻松感,像是大提琴的演奏,总是十分舒缓。
很快,许望隐约有了点眉目。
“那个老头在精神病院进行人体实验,院长替他打掩护,病历本上的血迹是故意沾上的,目的是为了把嫌疑引到自己身上。”
许望停了停,又想到了那个女警,“阿洁恐怕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的,探望少女,也只是一个幌子。”
逄罪打了个响指,懒散的用手撑着下巴,“猜的不错,就是不知道对不对。”
“走吧,去看看少女。”
寄然站起身,丝毫不在乎自己昂贵西裤上的灰尘,反而悠闲的吹着口哨,往外走。
他吹的这段旋律让许望觉得有点熟悉,但又记不清是哪首曲子里的。
楼外,病人们随意乱晃,众人找了一圈,果然没找到那个死气沉沉的老头,齐莫辞和乔阚飞站在一起,不远处就是许望,秦钟山,寄然和懒得动的逄罪。
至于符東,他去了花园,抱着琴演奏不知名的曲子。
几人重新回到一起,秦钟山抱着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