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真以为给抽出重伤了。 实际上,宋檀心想:除了头一下稍微带了点力气,后头哪个也就才挨上皮毛。 这些松鼠啊,真是又菜又怂! 她就这么又抽了两三下,眼睁睁看着树林里一片寂静,鸦雀无声,就连旁边正四处刨食的鸡们都睁圆了豆豆眼。 那只国一更是傻头傻脑的带着崽儿缩在那里,假装自己没被看到…… 宋檀这才丢开手里的枝条,然后又拎着那只灰毛松鼠晃了晃:“看到没有?以后谁敢到我家来偷东西,这就是下场。” 而后才把松鼠放到地上,扭头大摇大摆的走了。 树林中一片静默。 良久—— “吱吱吱吱吱……” 松鼠们哭哭啼啼的爬上了树,缩在窝里,再也不敢露头了。 …… 老宋家的人可不知道宋檀在树林中,对保护动物们做了怎样一番丧心病狂惨无人道的“刑讯惩罚”。 外头脱壳机的工作正轰轰作响,哪有功夫关注后山的动静? 倒是乌磊在那头撑着布袋,头脸被扬出的稻壳和灰尘弄得灰扑扑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乌磊哥!” 宋檀见状,赶紧走了过去,不满意道:“妈,你怎么能叫我乌磊哥干这种活?这多脏兮兮的!回头让他女朋友见了,不得心疼坏!” 可不! 乌磊昨天哼哧割稻一整天,到夜里只觉得累,身上倒还好。 可今天早上醒来,四肢就跟被人毒打了一样,走路都如同僵尸一般硬邦邦又酸痛。 这会儿站在这儿,都觉得背和腰是僵硬的。 听了宋檀的话,他果然一脸感动,而后想起对方嘱咐自己这两天积极表现的话,因此又赶紧说道:“没事,檀檀,我能坚持。” “那也不行。” 宋檀看样子心疼极了: “乌磊哥,你在这儿有什么好表现的?这活也不重。去后山,山上我张伯在那等着你。” 而后又偷偷道:“你要是偷摸的休息玩手机,那边可没人管你。我妈还以为你辛苦干活呢!” 可不是,坐后排跟坐第一排,开小差的方便程度能一样吗? 乌磊瞬间被感动了。 “好!” 他把袋子移交给宋檀,而后果然戴着草帽就往后山走去了。 乌兰:…… 她还一句话没说,这傻孩子就跑走了……真真是记吃不记打。 这会儿想了想,到底没忍住: “这乌磊,瞧着也不像我们乌家的人啊!” 怎么脑子像是缺根弦似的? 她自认能说会道,有两个心眼,孩子舅妈也不是那傻兮兮的,她大哥那也是胸中有谱的人……怎么这孩子非不一样呢? 后山顶着大太阳晒,又是桃林又是瓜田的,还能让他闲住了吗? 哪像在这儿,只需撑着布袋子就行了。 宋檀却笑眯眯的:“妈,你得这样想,那一家也不能净是出挑的,得平衡。” “你看你,这么优秀,我和乔乔又这么不错,我乌磊哥差一点,咱也得包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