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第一书记就得承担责任。
因此,维克托给出的这个建议其实是很公平的,包括他自己在内,每个人都要承担自己应该承担的那部分责任,谁都别想耍小聪明,也别想甩锅。他要求维罗莱宁代表人民委员会在这里组织讨论,并直接拿出一个方案来,也不是说着玩的,如果后者耍滑头,拖着这项工作不办,那他还真敢直接将人民委员会的工作也顺手拿过来,让维罗莱宁自己滚一边玩泥巴去。
在联盟内部,赫鲁晓夫同志以乌克兰中央委员会第一书记的身份,兼任着乌克兰人民委员会主席的职务;波诺玛连科同志以白俄罗斯中央委员会第一书记的身份,兼任着白俄罗斯人民委员会主席的职务;波波夫同志以莫斯科州委第一书记的身份,主持着莫斯科州的政务工作......凭什么他维克托就不能以卡累利阿-芬兰苏维埃共和国中央委员会第一书记的身份,兼任共和国人民委员会主席的职务?
说实话,维罗莱宁是什么来路,维克托心里清楚的很,如果他真的想要通过莫斯科的渠道,将这个家伙挤走,自己兼任上对方现有的职务,也不是没有办法做到的,至少在斯大林同志的眼里,维罗莱宁就是个小透明。
但维克托非常清楚,他在卡累利阿-芬兰苏维埃共和国待不了太长时间,他也不想在这里待太长时间,那只会影响到他自己的发展,因此,从内心来说,他也不想折腾出太多的事情来。
现在的情况是,他在卡累利阿地区担任第一书记,或许一年,或许两年之后,莫斯科就会将他调到别的地方去,继续担任第一书记的职务。可若是他在担任第一书记的同时,又将卡累利阿人民委员会主席的职务兼上了,那么等到他将要调走的时候,莫斯科若是不想再在卡累利阿地区安排一个集党政大权于一身的人,那就必须安排两个人来接替他的职务......而多出来的这一个人,很可能就是变数。
维克托不喜欢变数,他喜欢按部就班,毕竟他的年纪占有绝对优势,因此,对于他这种年轻且已经登上高位的干部,一切按部就班才是最合适,最符合他利益的。
从山脊线的另一侧缓坡走下去,维克托重新回到自己那辆伏尔加旁边,他站在车门边上,搓了搓冻得有些僵直的双手,这才扭头朝着山丘顶部看去。
此时,在山丘顶上,随同他一块出来考察的干部们,还凑在一起讨论着问题,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维罗莱宁并不打算与他这个第一书记闹翻,因此,按照维克托刚才的要求,他们是必须在这里拿出一个妥帖方案的,而这个现实,也令维克托颇为满意,如果有机会可以保持关系融洽的话,他也不想与谁谁谁的闹翻脸,毕竟那对他也没有任何好处。
确定自己的意见已经被接受了,维克托安心的回到车上,他相信,只要人民委员会能够拿出一个具体可行的方案,并迅速将命令传达下去,那么包括彼得罗扎沃茨克在内,卡累利阿地区的几个主要城市就都不会出什么乱子,是的,永远不要怀疑联盟行政体系的高效性,令行禁止是这个系统的最基本特征,至少在如今这个年月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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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没想到四五年的冬天会来的这么早,这么凶猛,在刚刚进入十一月的时候,受到寒潮影响的还不仅仅是东欧平原地区,乌拉尔山东西两麓,一直贯穿到西伯利亚,乃至于马加丹地区,寒潮就是一盆水当头泼在了地球北极地区,从极北向南,整个北半球都受到了影响。
就在卡累利阿地区做出紧急应对,将作为国家资产的山林向民众开放的同时,几乎整个欧洲地区都陷入了灾难之中。
在刚刚结束战争还不到半年的德国,已经被苏美英法四国分区占领的柏林,德国民众手中省吃俭用的那点存粮,终于在入冬的时节彻底告罄,于是,就在苦寒的天气里,整个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