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国度,至于斯拉夫人、卡累利阿人等等少数民族,都应该被从该地区驱逐出去。
没错,这些活跃在卡累利阿的芬兰民族主义组织,其在民族主义思想上,甚至要比芬兰国内的民族主义组织更加极端,因为在他们的观念中,不仅仅斯拉夫人是“污染源”,北欧的斯堪的纳维亚人也是“污染源”,他们的存在就是对芬兰民族的亵渎与玷污。
所以说,当维克托去卡累利阿-芬兰苏维埃共和国主政的时候,他一方面要保证芬兰人的民族权力,另一方面还要阻遏该地区芬兰民族主义的发展,这两者看上去似乎有些矛盾,但却必须保持住平衡,否则的话,他的工作就难以达到莫斯科所期盼的局面。
将斯大林同志递过来的文件接住,翻开仔细的看了看,维克托抿了抿嘴唇,说道:“斯大林同志,我已经有充足的思想准备了,实际上,当初在乌克兰工作的时候,我就同那些危险的乌克兰民族主义分子们打过很多交道了,在我看来,民族主义分子和民族主义并不完全相同。我的看法是,在卡累利阿地区,我们可以默许芬兰民族主义的存在,但却需要为他们的活动设定一个上限,换句话说,我们可以容忍芬兰民族主义的遗留,但绝不能容许公开的芬兰民族主义组织或是民族主义分子活动。”
斯大林同志拿过来的文件,维克托过去一段时间便看过了,这份文件中涉猎到的内容,基本上就是卡累利阿地区现在还在隐蔽活动的芬兰民族主义组织,这些内容都来自于对内情报局提供的情报,换句话说,在斯大林同志还没有看到这些文件的时候,维克托就已经过了。
维克托所说的这一番话,也就是有关允许芬兰民族主义存在,但不能容许民族主义组织的存在这个论调,是他首先提出来的一种对待民族问题的解决办法,也可以看作是一种理论,说白了,就是允许在卡累利阿的芬兰少数民族保留其民族特性,比如说语言、节日、习俗等等,但绝不容许出现以寻求民族独立为目的的组织。从另一个角度来阐述这个理论,就是卡累利阿芬兰人可以在拥护莫斯科,拥护联盟国家统一、领土完整的基础上,保有其基本的民族特性,同时,莫斯科会给与其一定的民族待遇。
斯大林同志显然对维克托提出的这个观点很感兴趣,因为在联盟的民族问题历史上,还从来没有人提出过这种有意思的理论。
“可以容忍芬兰民族主义的遗留,但绝不能容许公开的芬兰民族主义组织或是民族主义分子活动。”在嘴里将维克托所说的这番话小声嘀咕了一遍,斯大林同志皱眉思索良久,其间,他狠吸了几口烟斗,鼻腔里喷出的烟雾,将他的整张脸都笼罩了起来。
“你的这个观点很有趣,”良久之后,他抬手在面前挥了挥,将那些凝结不散的烟雾挥开,这才面带微笑的对维克托说道,“嗯,我的想法是,在最近两年里,你可以根据这个想法起草一份详细的报告,我希望能够拿到政治局的会议上去讨论一下。”
“好的,斯大林同志,那也是我的荣幸,”维克托急忙说道。
实际上,他所提出的这套理论并不是自己想出来的,而是来源于前世的耳闻目睹,他只是在那个基础上做了一些简要概括罢了。
“另外,”不失时机的岔开话题,维克托转口说道,“对于卡累利阿-芬兰下一步的政府工作问题,我想做一些基本的了解。”
“唔,”斯大林同志抬手摸了摸嘴唇,似乎是在考虑什么问题,片刻后,他说道,“关于这个问题,之前维罗莱宁好像提交了一份报告,不过,我没有给与足够的关注。”
所谓的维罗莱宁就是指的沃尔德马尔·维罗莱宁,现任的卡累利阿-芬兰共和国人民委员会主席,说白了,就是共和国的政府首脑,负责共和国行政工作的,相当于国务院总理。
此人是卡累利阿-芬兰**成员,属于库西宁同志的死忠,其在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