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争年代,类似名画、古玩这类艺术品,在价值上都会大幅缩水,毕竟在兵荒马乱的岁月里,人们更需要的填饱肚子、保证安全,而不是陶冶情操、收藏古董。所谓的“盛世古董,乱世黄金”也就是这个意思。
不过,即便在战争时期艺术品的价值会有缩水,但这玩意总不可能变的一文不值了,有能力的人总归还是会竭力收藏的,因此,在过去的几年中,希尔德布兰德·古利特的确为党卫军以及纳粹党的一些高层,谋取到了大笔的财富。
就在维克托前世的时候,希尔德布兰德·古利特的后人,一个叫科尔内留斯·古利特的人,在二零一零年左右,还收藏着将近两千间珍贵的艺术品,其价值超过十亿美元。而这些艺术品都是战争时期从犹太人那里收缴来的,却被古利特家族隐瞒了下来。
维克托并不怎么关心古利特藏了多少艺术品,更不关心这些艺术品价值几何,他只是认为这些东西不应该由类似古利特这样的人收藏,此人没有资格,更加的不配,相比起把这些珍贵的艺术品留给纳粹余孽,还不如让他拿来给自己添加一份功绩呢。
“这个希尔德布兰德·古利特,现在人在哪儿?”将小本子上的内容看了看,维克托将它还给查布拉泽,同时问道。
“已经送来了柯尼斯堡,”查布拉泽上尉说道,“就在军管会的2号战俘营里。”
维克托点点头,转口问道:“从他口中,我们有没有得到些什么?至少是一两条好消息。”
“什么都没有,”查布拉泽上尉摊摊手,说道,“这家伙嘴硬的很,过来的路上,包括我们找到他的时候,都询问过他一些问题了,但他的答复始终都是相同的,所有的艺术品,一切有价值的东西,都在盟军和我们的轰炸中被摧毁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维克托笑了笑,接着问道:“你相信他所说的话吗?”
“至少我们找到他的时候,在他的身边什么都没有发现,而他正准备离开东普鲁士,”查布拉泽上尉说道,“他甚至都没有考虑要返回德国本土,而是打算逃到瑞典去。”
上尉同志的观点显然是很明确的,他相信了希尔德布兰德·古利特所说的话,毕竟如果他手中还掌握着什么有价值的艺术品的话,就不可能那么空手离开东普鲁士,至少他应该和那些有价值的艺术品待在一块。
“那只能说明他是个很有耐心的人,”维克托不以为然的说道,“这场战争很快就要结束了,这一点相信希尔德布兰德·古利特一定能看得出来。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你的手里掌握着一批价值惊人的艺术品,并且只要耐心的等上两年,这些艺术品就将归你所有,你是不是也会有足够的耐心观望两年呢?”
查布拉泽上尉歪着头想了想,反问道:“你的意思是,希尔德布兰德·古利特没有对我们说实话?”
“至少你没有用足够的手段让他说实话,”维克托从沙发上站起来,说道,“不要把这个家伙当成是一名普通的难民,他不是难民,他是党卫军成员,而且是非常重要的党卫军成员,所以,他是我们的敌人,而且是一个掌握着重要秘密的敌人。”
查布拉泽上尉也跟着他从沙发上站起身,他等到维克托把话说完,便挺身敬礼,说道:“是,主席同志。”
“走吧,现在我们一起去看看他,”维克托走到门边,从衣架上取了自己的帽子和外套,头也不回的对上尉说道。
查布拉泽上尉当然不能拒绝主席同志的要求,他急忙将军帽戴上,跟在维克托的身后出了办公室的房门。
叫上瓦连卡,维克托与查布拉泽上尉从楼内出来,等着瓦连卡去开车的工夫,维克托又朝西北方向眺望了一眼,在视线可及的方向上,依旧有大片的天空被染成红色,而且时不时有亮光跳动,很明显,那边的战斗依旧在激烈进行着。
其实在进攻东普鲁士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