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进入了秋季,维克托已经换上了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的秋冬季制式高筒军靴,这种狗皮的军靴踩在木制的地板上,会发出咚咚的闷响,声音有点大,因此,他才跨进走廊,那两个人站在他办公室门口的人便听到了。
两人齐齐转过身,朝着他和瓦连卡所在的位置看过来,待看清他之后,便快步朝他迎了过来。
“维克托主席同志,早上好,”在离着还有四五步远的地方,两人中走在前面的博班斯基便率先伸出手,笑着招呼道。
“早上好,主席同志,”跟在博班斯基身后的,则是他的助手,安妮塔中尉。
“早上好,博班斯基同志,”维克托面带微笑的同博班斯基握手,随即又同安妮塔中尉握了握手,点头笑道,“早上好。”
“我们刚才去了军人俱乐部,”博班斯基微笑着说道,“那里的人说让我们来这里看看,所以……”
在奥廖尔,维克托休息的地方被安排在了军人俱乐部,这地方类似于苏联各地军区的军区招待所,而奥廖尔的军人俱乐部就是奥廖尔军区的招待所。
至于博班斯基和梅尔库洛夫他们,则是选择了工农民警总局的接待宾馆,这主要是因为如今的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还没有自己的接待单位,在出差等行动、任务中,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的工作人员,还是会找当地的军人俱乐部安排食宿,至于使用的接待函,则是政治部开具的。
“怎么,有急事吗?”维克托好奇的问道。
这句话问完,他才想起这里还是走廊,拉着对方在这里说话显然不太礼貌。于是,他做了请的手势,邀请两人到他的临时办公室去坐坐。
“倒是没有什么急事,”博班斯基请维克托走在前面,他自己则错后半步跟着,同时陪笑道,“主要是国家安全局正处在草创阶段,我们能够用上的人,也都是缺乏相关情报、国家安全工作经验的人,为此,对于机构成立之后,是否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顺利投入工作,我还有些不安。”
这次博班斯基跟随维克托前往莫斯科,就是为了去向留在莫斯科的波兰民族解放委员会报道述职的。
波兰民族解放委员会是一个很庞大的机构,它内部不仅包括了一个由波兰工人党、左翼党派组成的全国委员会,还有一个执行委员会,其下属机构则包括了军事、文化、教育、政治、国际关系等等多个部门,它甚至有自己的通讯社和机关报。
此前,转移到卢布林的机构,主要是委员会下属的社会事务、被占领国土事务以及政治、军事机构,其整个执行委员会,目前还在莫斯科呆着呢。
因此,至少从形势上来说,卢布林的波兰临时政府还是要接受莫斯科领导的,博班斯基这个新鲜出炉的波兰国家安全局第一副局长,也需要到莫斯科接受委任才算是正式就职。
听着博班斯基所说的话,维克托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口,他将房门推开,一边邀请博班斯基两人进门,一边微笑着说道:“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博班斯基同志,至少,我对你是有信心的。”
话说完,他见博班斯基执意让他走在前面,便当先走进门内,又对跟在最后的瓦连卡说道:“瓦连卡,去准备两杯咖啡。”
“是,主席同志,”瓦连卡应了一声,转身走向走廊的内侧。
等到瓦连卡走了,维克托才邀请博班斯基与安妮塔两人在沙发前坐下,同时接着说道:“就像我之前对你说过的,博班斯基同志,波兰国家安全局在组建完成之后,你所要负责的工作,主要还是集中在东部地区的剿匪问题上。”
走到两人的对面,维克托没有坐上沙发,而是一屁股坐在了沙发绵软的扶手上:“在过去几周的时间里,我们在西乌克兰地区展开了全面的剿匪作战行动,虽然收获了很大的成果,但必须承认的是,我们并没有能够从根本上,将乌克兰反抗军以及国家军的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