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现,天边泛起了灰蒙蒙的鱼肚白。
小黄楼二楼的卧室内,淡粉色的窗帷只拉开了一道缝隙,粉红色的旖旎灯光,从这缝隙处投射到窗户玻璃上,在窗玻璃上映照出一个男人的后脑勺。
就在床边的软椅上,浑身**的维克托慵懒的坐在那儿,左手端着一杯见了底的红酒,右手指缝间夹着一支即将燃尽的香烟,目不转睛的看着两步外的大床。
此时,就在那张凌乱的大床上,两具**如同白蛇般的身体,正紧紧的交缠在一块,粉色的灯光照射在这两具汗津津的身体上,似乎泛起了诱惑的粉光。
乳波臀浪中,两具身体每一次蠕动,都会带出女人充满诱惑力的呻吟声,**蚀骨。
别看邱丽娜看上去更加的丰满一些,但在体力上却显得稍差一点,在与瓦莲京娜的纠缠中,她最终战局了下风,整个人被后者压在身下。
瓦莲京娜将肥白的屁股压在邱丽娜的胸口上,又伏身把头埋进她双腿间,邱丽娜身子剧烈的抖颤着,娇声呻吟着将头垂到床沿外面,一头蓬松的金发,如同瀑浪一般垂落下去。
维克托看的面热心跳,终于按捺不住,他将手中的酒杯放到茶几上,又匆匆将烟头掐灭,随即一个跨步过去,单膝跪地的伏到邱丽娜身上,直接用下身的膨胀堵住了她不断娇吟的小嘴,随后便卖力的发挥起来。
当卧室外传来落地钟的鸣响时,维克托才从两个女人的肢体交缠中翻身爬起,他在两个女人油渍渍的双腿间各掏了一把,这才在女人的娇嗔中跳下床,径直去了浴室。
十几分钟后,维克托重新穿上了他的制服,整个人看上去威严无比,再不复之前光屁股时的那种猥琐。
“今天晚上还过来吗?”**着身子坐在床上,瓦莲京娜带着几分期盼的问道,“邱丽娜以后就在我这里住下了。”
因为加上了后面一句话,使她的这个问题里带出了明显的讨好。
经过了一晚上的缠绵,维克托对邱丽娜的情况也有了些了解。
这女人来自白俄罗斯,是明斯克人,是明斯克歌舞剧团的一名芭蕾舞演员,明斯克陷落后,她便随着剧团来了莫斯科。
莫斯科有属于自己的两大歌舞剧团,而随着战争的进程,大量陷落城市的剧团云集莫斯科,在莫斯科战役的时候,这些剧团大多迁移到了后方,可随着莫斯科战役的结束,他们又迁了回来。
莫斯科可以提供演出的场地是有限的,莫斯科两大剧团当然不会将自己的剧院让出去,因此,这些来自异地的剧团,现在主要担负着前线慰问演出的责任。
不过,前线的慰问演出与后方的舞台演出可不是一回事,尽管前线的慰问演出也不是到战场上去做的,但终归还是在战斗一线,遭遇到危险也是显而易见的。
邱丽娜上个月跟着剧团去列宁格勒演出,结果正在演出的时候,就遭遇到了德军飞机的空袭,剧团有三个人被德军飞机丢落的炸弹炸死,邱丽娜近距离旁观了一场人体被炸的四分五裂的惨像,整个人都差点吓疯了,回来调整了半个多月才算是回过魂来。
遭遇了这一场惊吓,她是说什么都不想跟着剧团再去前线慰问演出了,可作为剧团的一线演员,她去不去的问题,也不是她自己就能做主的。一旦上面的演出任务下达了,她如果抗命不去的话,后面定然有她的好果子吃,所以,她才不能不在这上面想点办法。
说真的,邱丽娜并不知道维克托是什么身份,她只知道这男人在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任职,且是一名高官,这一点从他军装的领章上配有四颗金豆豆就能看出来了。
她也指望配着这男人上个床,就得到什么,但她却知道,只要有瓦莲京娜出面,就能让她的剧团领导心存顾忌,在安排演出名单的时候,将她的名字从名单上撤下来。
对于邱丽娜来说,她并不认为陪男人上床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