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步子,维克托顺着煎饼老太逃走的方向走过去,在桥基与公路的汇合处,捡起一个掉落在的石板上的煎饼——很幸运,桥基的石板上没有雨水,金黄的煎饼上虽然沾了一些土屑,但并不是很脏。
吹掉煎饼上的土屑,维克托将它送到嘴边,轻轻咬了一口。
嗯,还别说,味道非常不错,煎饼外焦里嫩,酥脆爽口,口感很好。
朝着煎饼老太逃走的方向看了一眼,维克托又扭头四下看看,最后选了一张靠近街边灯柱的排椅坐下,一边吃着酥脆的煎饼,一边看着奥尔丁卡大街上往来的行人。而瓦连卡则站到排椅后方,目光警惕的打量着四周任何一个试图靠近的行人。
在这个天气阴沉的早晨,奥尔丁卡大街的便道上,一个吃着煎饼的内务人民委员部上校坐在排椅上,一个面无表情的内务人民委员部尉官站在排椅后,那副画面,对于任何一个往来的行人来说,都是很不和谐的,所以,绕着他们走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正是从这一天开始,除了那些有明确要求的场合,维克托再也没有穿着制服出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