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是同志的关系,当你选择背叛联盟的那一天起,我们就不再是同志了,而是敌人,你死我活的敌人。其次,你没有资格与我谈什么条件,你不是‘可以’把你知道的一切说出来,而是必须把一切都说出来。当然,对于敌人我也可以选择给与足够的尊重,而这个前提,便是你交代的内容有着足够的价值。”
“这两天,你们都在问题与鲁塔是什么关系,我向她提供什么情报,”奥斯塔耶夫沉默了片刻,突然说道,“现在,我可以坦率的告诉你,我从没有向鲁塔提供过任何情报,因为她只是为我提供情报的一个下线。”
维克托心头一震,但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什么变化。
“那么,维克托?维克托罗维奇少校,我能够获得你的尊重了吗?”奥斯塔耶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