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朗,彩云,刘晨,还有何安等几人,抱着肚子,笑坏了。
木香脸部肌肉隐隐的抽动了几下。丫的,又不是臭鼬,没事放什么屁,脸都被它丢尽了。
水瑶红着眼睛,笑容不在,只剩满眼的委屈,“赫连大哥,你看哪,她又欺负我,你可以替瑶儿做主,太子妃,你没事吧?”
上官芸儿是有身孕的,刚才被这么一吓,捂着胸口,差点要吐了。
木香冷哼,“它是看你们太恶心了,一时没忍住,所以才放了个屁,水姑娘,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家相夫,就喜欢我的泼辣,我的刁蛮,尤其讨厌你这种假模假样,做作矜持,明明内比毒蛇还要阴恶,却偏偏要装出这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你不觉着恶心,我们看着都快受不了了,何必呢!”
赫连晟的目光比她还冷,“别为她们动气,吴青,严忠,你们是死人吗?还不把她们扔出去,以后这样的杂质人等,再敢放进来,你们二人都不必在襄王府待了,本王身边不需要留下无用之人!”
“属下知错!”吴青跟严忠二人,自知失职。
冲过去,一人伸手就要去抓水瑶。上官芸儿不能抓,只好用请的,“我家殿下刚刚回府,还有许多事,请太子妃改日再来!”
水瑶一见他们要动硬的,也急了,身子往后躲开。她轻功还算不错,稍稍躲开一些之后,之前的天真烂漫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那晚木香与她决战时的模样。
“赫连大哥,你果真要这样对我吗?你秘密回京,恐怕也是这个女人怂勇的吧,她不顾你的安危,是想置你于险地,你不在的时间,你又可知她干过些什么,整日与几个男人进进出出,干些不轨之事,全京城的人都看见了,可笑的是,你居然还将她视做掌中宝,我真的很怜悯你,被骗的这样惨,从前以为你是英雄,现在你却被这一大顶绿帽子,给彻底毁了!”
“你还是醒醒吧,这人女人绝不简单,你何至于为她毁了前途,擅自加京,当以叛乱罪论处,”水瑶怨毒的眼神,再度扫过木香的肚子,“你为了她千里奔波,又怎知这肚子里的,就一定是你的,说不定,她早已与人私通!”
没有人拦着她把话说完,要是换个人,这会早在情急之下,一把掐死她了。
可是赫连晟没有,木香也没有。
没有心虚,没有心慌,没有怀疑,又有什么可拦的呢?
木香跟赫连晟的眼神平静极了,赫连晟甚至连眼珠子都没晃动过,等她说完了,他的眼神依旧没有变过。
水瑶一见他这个表情,本来信心满满,这会却没了底,“你不相信?你若不信大可问问这京城的百姓,问问他们,这个女人是不是每天都跟他们厮混在一起,赌坊青楼,哪个地方她没有去过,她甚至,甚至还跟太子私会……”
“水姑娘,请你自重,”这个突然发声打断她的,不是木香,也不是赫连晟,而是几分钟之前,还跟站在一条直线上的上官芸儿。
木香没忍住笑了,走上台阶,身后的赫连晟步步紧跟,片刻都不敢疏离。
“知道她为什么打断你吗?”木香走到水瑶身边,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她,“因为你触到了她的逆鳞,做人做到你这个份上,居然还能活着,也真是奇迹了,还有什么没说完的话,就一并说了吧,要开晚膳了,我们家好像准备二人的饭,是不是,喜鹊?”
“是,没有准备她们二人的,夫人,您快进去吧,两位老太爷都等急了,外面风大,您身子若,比不得某些人心奸肚恶之人,”喜鹊都不需要指桑骂槐,光明正大的骂他们,又能如何?
木香笑眯眯的点头,“好啊,折腾了一下午,饿的前胸贴后背,太子妃想必不会留下会饭,吴青,把这位水瑶姑娘,客客气气的请出去,记得要请出去,”说完,她回头一看,赫连晟还站在原地,秀眉危险的挑高了一些,“襄王殿下不进去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