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你就在这儿脱得了,既然要看,那就大家伙一起看,你若不愿亲自动手,我给你指派个人如何?”
严忠眉梢狠狠的抽动了下,让他割这等庸人的裤子,脏了他的刀,他不要。
“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人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不光是因为这女子至始至终,都是一脸的笑,还因为她身后站着的男子,看身形站姿,脚盘子轻得,便可知,他是内力深厚之人。
京城多的是王孙贵胄,最不缺的就是有身份,有背景的人。
这瘦高汉子也不是蠢笨到家的人,眼见这女子被人调戏,颜色分毫不变,身后还有那么多人跟着,想必定是身份不凡之人,他萌生了退意。
身后看热闹的人,也瞧出了端倪,可是瘦高个儿的退缩,却叫他们起哄的更厉害。
“大个子,你莫不是没蛋(胆)了吧?刚才还跟咱吹嘘,昨晚睡了几个寡妇,怎样地威武,这会怎么就变孬种了?”
“哈哈,他哪是没胆,他是缩进王八壳里了,再伸不出来喽!”
众人轰笑声,让瘦高个的脸,绿的跟菜色似的。
他不想被人骂孬种,便只好硬着头皮,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刀,“小妞儿,别以为带着人,爷就怕了你,你可能还不知道,爷是这一片的头,我也不为难你,要想从这儿过,你得留下些东西,身子我不要,把你腰间的玉佩留下就够了!”
光天化日,他也只敢调戏几句,过过嘴瘾。若是三更半夜碰上,兴许会动点真心思。但是现在,他看上的,是她腰间的玉。
即使不是懂玉之人,也能看出,她腰间的玉,成色好的惊人,绿的通透。
“这个玉吗?”木香一脸天真的指着腰上的玉。这是赫连老爷子硬塞给她的,说她出门太寒酸,丢了赫连家的脸面,让挂着,充充脸面。
但她何尝不知,这块玉,是赫连家祖传的。老爷子就是面上过不去,不愿对她说软话罢了。
瘦高汉子兴奋的点头,“没错,就是这个,你把她给我吧,给了我,我保你在这里进出无人敢拦。”他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星了,看着那玉,恨不得立刻就占为已有。他今儿手气背,赌的只剩身上这件破棉袄了,正发愁从哪弄到钱呢,没成想,银子自己就送上门了。
过于兴奋的男人,没有发现木香在他低头之后,眼神中玩味跟杀意。
“这样吧,我跟你赌一局,你若瘾了,这玉便归你,但是你若输了,就得从你身上留下一样东西,敢不敢跟我赌?”
木香一脸笑意的说着,那般轻松的语气,不禁让人怀疑,她向那人索要的东西,一定是无关紧要的,或者……是他那身破衣服?
瘦高男人也没想到,眼前这个身形纤细的女子,竟然是要跟自己赌。
他在北门这个角落,混迹已久,不说赌技有多精湛,但对付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他会怕吗?
“赌就赌,爷就怕你输不起!”
“哦?你就不问,我要你身上的哪样东西吗?”木香笑的一脸无害。
这人也不傻,说话不能留把柄在人手上,还是说清楚的好,“那你说,只要是爷身上有的,爷就敢跟你赌,不过,你能不能赢还是另一回事,小丫头,话可别说的太满,凡事给自己留三分余地!”
木香还是一样的笑,“我不用留三分,因为我的地,还是我的地,你连看一眼的资格没有,说吧,比什么?”
听听这口气,何安跟严忠同时转头看她。
王妃娘娘哎!您老可莫要把人丢大了,人家赌的五花八门,就算你懂得其中一种,那也不见得每种都能赢,万一人家专挑偏门的赌法,你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看你怎么下台!
其他人倒吸了口凉气。好狂妄,好不知天高地厚的语气,若她不是真的精于此道,那便吹牛吹上天了。
瘦高个儿被她气的不轻,“少说废话,手底见真章,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