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同一时间,在京城是热闹,最繁华的街道上,正有一群人,围在一家蛋糕店门口看热闹。
不是商品大促销引发的热闹,也不是出了新品试吃带来的热闹,而是吃——死——了——人!
没错!的确是蛋糕店出事了。
木香带着何安跟严忠,还有喜鹊,一行四人,正准备在城中的店中巡查呢!
刚走到蛋糕店门口,就听见几个人在那吵吵,其中几个人,还披麻戴孝,扛着白帆,拿着黄纸钱,一边哭,一边往地上撒纸。
木香了悟,这是有人出幺蛾子了,要给她下绊子。
就是不知,这人真的是吃死的,还是其他原因导致的死亡。
严忠看着拥挤的人群,有些担心,“这里的事,交给属下办吧,您怀着身孕,不宜去人多的地方。”
何安飞快的点头,“他说的对,您不能进去,那么多人呢,随便谁挤着您了,我们俩个都得把脑袋捧在手上,去跟主子请罪!”
“你们俩,能少说些废话吗?赶紧的,开条路出来,别耽误时间!”
严忠跟何安心知肚知,知道肯定说不动她,严忠快步上前,扒开人群,“都让开,我家主子来了。”
何安也去前面护着,给她开一条宽敞的路出来。
听说她来了,人群又引发一阵骚动。
那几位披麻戴孝的人,哭的更悲惨了,简直跟唱曲似的,一出接着一出,从生前五十年就开始唱起了。
木香走到跟前,慢慢蹲下身,瞧着地上躺着的人。
这是一位老年男人,看着年纪,怎么说也得有六十以上了。
头发竟然是全白的,手上有茧子,说明他是体力劳动者,身上穿的衣裳,却不是寻常的寿衣,而是普通人穿的棉袄棉裤。
鞋子很破,鞋底却是干的,鞋面上还沾着干泥巴。
再看看跪在他身边的几个年轻人,一男两女。
男的身披麻衣,外面的破旧衣服,把身子遮的严严实实。
木香转了方向,瞄见那男子破衣服下面,穿的竟然是丝绸。
再瞧瞧那两个女人,虽然都穿着破旧的棉衣,但发上,手腕上,都还藏着,不算名贵,却也不是寻常干活老百姓,能买的起的首饰。
细心观察过了,木香心里也有底了。
陈妈跟哑婆,她俩早上都会过来这边看着店,现在店里又请了其他伙计,她俩也就是负责监督,以及防止有人把秘方泄露。
看见木香来了,她俩瞬间像吃了定心丸,别提有多安心了。
“夫人您坐,这里有凳子,”陈妈进店里,给她搬了凳子,又在上面铺了块厚棉垫子,好让她做的舒服些。
“这是怎么了,谁给我说一说,好端端的做生意,怎么还在门口摆上个死人,这算怎么回事?”她说这话时,语气阴阴的,怪怪的,听上去甭提有多渗人。
陈妈赶紧给她汇报,“奴婢也不知怎么回事,才做了半个时辰的生意,他们就来了,把死人往上一搁,说是咱们家的蛋糕有毒,把他们家老太爷毒死了,赖在这儿不走,非要讨个说法不可!”
哑婆一个劲的点头,同时用仇恨的眼神看着他们三人。
陈妈这样说,那三个人可不干了,其中一个女人,把眼泪一抹,控诉道:“话得说清楚了,我们可不是故意要找你们的茬,也不是故意在你家门口摆个死人,给你们添晦气,我们是讨公道来了,昨儿是我家老爹爹的生辰,前天我们几个兄弟姐妹,凑了钱,在你家蛋糕店订了一个大蛋糕,可不少钱呢!”
另一边的男子,打了她一下,又狠狠的瞪她一眼。又提钱,现在是钱的事吗?头发长,见识短,难怪人家说,女人干不成大事。
那男人接过女人的话,哭哭啼啼的指探道:“我们几个,虽然没有钱,但为了让老人家过个高兴的生辰,咬咬牙,狠狠心,买也就买了,可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