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如何做?”
迫于情势,两人不得不转换话锋。
“既已拜过堂,我等也不便多说,”赫连守信首先开口。
木香挑眉,“哦?您刚才不是还说,我配不得主母这个称谓,还说要找几个女子同我一起拜堂,这话我可一直记着,不光现在记,以后都会记得,今天你们四位老人家说过什么话,我都记在脑子里!”
她就是记仇又怎样,竟敢提出让他们几家的孙女跟她一起进祠堂拜天地。
当她是什么?谁人不知,能进祠堂的,只有正妻,让她们进,岂不是坐实了她们的身份,跟她平起平坐?
两个老头脸面已经挂不住了,他们步步退让,她却步步紧逼,是要逼他们上路吗?
“既然我们认下你是新主母,以前的事又何须记着,为人大度,方能得人心,日后反对你的人,还多着呢,难不成你要把你们全灭口吗?以德服人,什么叫以德服人,你不懂吗?”赫连守信强撑着最后一点面子,试图教导她一点点的道理。
赫连晟寒着脸,道:“除了你们几个,吃饱了撑的,跑出来阻拦之外,还有谁敢如此?”
木香差点要给自家相公点赞了,瞧这话说的,多给力,多有范。
两个老头被一通劈头盖脸骂懵了,想想也怪可怜的,一把年纪了,还被一个小辈,不给面子的骂一通。
赫连晟在临走之前,最后说了句,“你们好自为之,本王放任你们几家做大,并不表示本王可以容忍你们在这里指手画脚,规矩是人定的,赫连家的规矩是本王定的,你们有本事撤掉我的家主地位,若是没有,就都给我闭嘴!”
说完,襄王大人拉着夫人,扬长而去,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个老人家。
等他们都走远了,赫连守信抬手抹了把汗,“反对的事,怕是不行了,跟他讲道理,也讲不通,动武咱也动不过,这可如何是好?”
看看地上的桌椅碎片,他暗暗心惊。看来,这位新王妃还是有几分本事的,本事还不小呢!
赫连守诚眼珠子一转,“咱把木老找来,他家有个小孙女,名叫木月岚,小时候跟家主见过,也算有几分交情,听说粮草一事还没定下,如果家主想争取粮草,势必要对木家他们以礼相待,纳妾一事,兴许还有几分可能。”
“这个办法可行,你快些派人去通知,反正他们家老宅这儿也不远,坐着马车,小半个时“那我这就去!”
两人密谋商量的起劲,却仍应了那句话,猜得了开头,猜不到结局。
赫连家的老宅是依山而建,宅子后面,连着山,山虽不高,却也是绿意葱葱,呃不对,这个季节,山顶光秃秃,除了几棵松柏还有绿叶子之外,其他的都是灰秃秃的。
宅子占地面积也不小,庭院堪比练武场,至少可以容纳上百人在此习武。
赫连晟自打进了老宅之后,除非是跟木香说话,否则始终都板着脸。
祠堂位于宅子最后方,靠着一半的山壁而建,里面供奉着赫连家的列祖列宗,灵台上设了长生牌位。
里面长年香烛不息,有专人打理。
赫连家的族谱刻在一块石碑上,高达两米,一块没能刻的下,又刻了另一块。
在另一块上,木香找到了赫连晟的名字,与他名字相隔一个人名的,是老爷子,赫连明德,他俩中间的位置,还有两个名字,其中一个模糊了,看不清。另一个应该就是赫连晟的生父,赫连晋。
赫连晟目光略过石碑,拉着木香进了祠堂,拿了三柱香,“娘子,拜过祠堂,你便是我赫连家的人,生不能同日,死亦同穴!”
木香也从仆人手里拿了三柱香,“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一旁的仆人,看着他们磕头起誓,欣慰的笑了。
赫连家这一支香火,总算不会断了。
当初,他们都很担心,赫连晟不近女色,身边连个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