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个人对他来说那么重要。
“你在想什么?”见顾临桁半天都没有回应自己,舒绿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然后在舒绿略微惊讶的目光里,顾临桁突然欺身朝她压了过来,顾临桁的手臂环抱着她,却又碍于她左手的伤,很是克制。
他在舒绿的耳边呢喃:“我挺不开心的,看到你受伤,比我小时候骑马摔断了腿还疼。”
舒绿皱着眉头惊呼:“摔断了腿?”
顾临桁声音压抑的“嗯”了一声:“小时候皮的很,把我爷爷的汗血宝马偷来骑,结果不小心就摔了下来。”
好在治疗的及时,治疗的很好,也没有什么后遗症,甚至于他一脚踹下去,能把人胸腔里的骨头都踹断几根。
“没想到你小时候还挺皮的。”舒绿笑了两声,又想到刚才顾临桁说的那句话,不禁有些感动,心里暖暖的,她伸出右手环在他宽阔的背脊上,柔声道,“那我以后都不受伤了,也不让你有疼的机会,嗯?”
顾临桁的脑袋埋在舒绿的肩窝里,缓缓的勾起唇:“这还差不多。”
只要这个女人一直好好的,他也就满足了。也是舒绿受伤才让顾临桁彻底看清自己的内心,到底有多么的在乎她。
大概这辈子都不会有比这更炙热的情感了,也不会再像心疼这个女人一样去心疼别人,他的心全部都被她占满了,满满当当的,一点儿别的空隙都没有,也再容不下别人。
“诶,你跟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情呗,让我听听你到底有多皮?”舒绿故意打趣他。
顾临桁坐直了身体,把车开走,一本正经的说:“我刚才说什么了,不记得了。”
舒绿嘲笑他:“别介啊,不过就是小时候的调皮事儿嘛,有什么好害羞的啊,我可不相信顾阎王都有害羞的时候。”
顾临桁微抬下巴:“谁害羞了?”
舒绿得意的挑眉:“当然就是我旁边的人咯,谁刚才还说小时候偷骑马摔断腿了,现在就赖账了?”
顾临桁淡定的很:“你刚才听错了,摔断腿的是别人。”
“……”舒绿扫兴的说,“你不说算了,我去问你妹妹,她肯定会告诉我。”
尤其是顾妹妹现在完全把舒绿当成了她的救命恩人,估计不管舒绿说什么,她都会毫无条件的答应。
顾临桁终于绷不住了:“小时候的事情哪里用得到她来告诉你。”
“那你说啊。”
顾临桁翘起一边嘴角:“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今天抽人家的气门芯,明天挖了蛇扔到女生的文具盒里,反正没做什么好事儿。”
他小时候的确是远近闻名的小霸王,反正是让人听了他的名字就闻风丧胆。
舒绿捂着肚子笑:“我的天呐简直难以相信你去拔人家气门芯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哈哈哈,你有被逮到过吗,会不会挨一顿揍?”
顾临桁不屑的偏过头:“有谁敢逮我?”
虽说那时候被军区大院里头的邻居告了状之后,他就会被父亲拎着鸡毛掸子追的满院子跑,但是这种羞耻又丢脸的往事是绝对不可能告诉舒绿的。
“行行行,怪不得现在人人叫你顾阎王呢,你这称号可不是白来的。”舒绿玩笑着说。
顾临桁摇摇头,只在心里想,小时候做的那些事情,根本就只是调皮,现在江湖上喊他一声顾阎王,那可是真的把他当成阎王爷来看的。
不过生意场上的事情,本来也是弱肉强食,顾临桁很小就将这些道理摸的通透了,现在也并不在乎。
快要到家的时候,舒绿就靠在椅背上睡着了,她的脑袋偏在顾临桁这边,几乎看不到瑕疵的皮肤闪闪发亮一样,让顾临桁看一眼都觉得心里软的不行,尤其是她轻轻颤动的睫毛,跟把小刷子一样在顾临桁的心头挠啊挠的,让他觉得真是喜欢这个人喜欢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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