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之前顾临桁接了自家妹妹的电话,她说:“哥你这周末记得回来吃饭,带上嫂子。”
“妈说的?”
“嗯……到时候应该还会有那些叔伯亲戚……而且老爸好像也要回来了。”
“知道了。”
挂了电话,顾临桁浏览了一遍手机新闻,果不其然看到了某条新闻上关于自家父亲即将完成出国访问行程,于近日回国的消息。
知道自己父亲出国去做的事情挺重要的,顾临桁这段时间也没怎么联系他,他这次回来,知道自己已经结婚了,也不知会怎么想?
关上新闻,顾临桁又联系了顾明:“那几个人送到非洲去了吗?”
“送到了,他们身上按着追踪器,我派了人暗中跟着他们,保证跑不了。”
“嗯,吩咐下去最近时刻注意叔公他们的动静,别给他们机会再来打扰我。”
那些在暗中觊觎着顾家主权的人,现在只怕已经在蠢蠢欲动了,更遑论说如今顾临桁已经结婚,满足了顾家老爷子生前遗书里的要求,也就可以将老爷子留下的那些东西拿到手。
顾老爷子到底留下了些什么,不仅那些虎视眈眈的人想要知道,连顾临桁都很好奇,他的爷爷为什么非要他结婚之后才把这份遗产交给他。
当年顾老爷子在弥留之际将顾家财产分成了几分,分家只得到了很少的一点,虽然光是那一点,已经足够丰盛了。
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总有人会不满足自己已经得到的利益,野心勃勃的想要得到更多。
不过不管是什么,那些人都别想从他手头得到这些东西,想从他顾临桁手头抢东西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
好比当时那个企图在星远传媒里暗杀他的对手,不就是想跟他争某个生意嘛,他们气的跳脚,才想要报复。
结果呢,不仅没有报复成功,现在整个公司都已经宣告破产关门大吉了。
要不然,江湖里怎么会有他顾阎王的称号?舒绿第二天早上醒来,揉着有些酸痛的额角,默默的想着自己昨晚好像又喝多了。
她属于那种一下子灌很多酒,会醉的很快但醒的也很快的人,可要是慢慢的喝,酒意一点点上头,最有可能出现的结果就是她喝的烂醉不省人事。
这点她最不像贺家人,自己父母还有哥哥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千杯不醉,不论喝多少都可以淡定正常,在生意桌子上分分钟就把合作伙伴灌醉。
而她就不行了,这么多年了也始终练不出好酒量,也有可能是她在国外读书的大半部分时间都不会碰酒的缘故。
舒绿迷迷糊糊的走出去,就看到了可怜兮兮窝在沙发上的顾临桁。
如他想的那样,舒绿半夜的时候磕磕绊绊的起来找水喝,也不开灯,就在房间里横冲直撞,他听到声音起来,给她倒了水,盯着她喝下,然后看着她再次入眠之后才重新回到沙发上去。
舒绿不太记得发生过什么了,但是从顾临桁此刻眼下泛青的睡颜来看,准是照顾了她才造成的。
心里像被笼罩在暖暖的阳光里,舒绿笑了笑,准备先去做早饭,过一会儿再叫他。
所以顾临桁是闻到香气才起来的,他循着味道,就看到了餐桌上整齐摆放着的早饭。
舒绿脱下围裙,对顾临桁说:“洗脸吃饭。”
“好。”顾临桁一笑,去了浴室。
等他洗漱了出来,等在门口的舒绿踮起脚尖,主动的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谢谢你昨天晚上的照顾。”
顾临桁眼眸微敛,一把搂过舒绿的腰就在浴室门口来了一个法式热吻,末了还加上一句:“这可是你主动来招惹我的。”
舒绿面红耳赤的推开对方,转过身去:“赶紧吃饭。”
顾临桁摸了摸下巴,满意的跟在舒绿身后。
每天早上都有人送报纸来,舒绿将报纸展开,翻到娱乐版面,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