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好。”程俞嘉只要和白含章单独相处的时候,都难免有些紧张的情绪,明明就是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看到他,却又总是忍不住要紧张。
一路上白含章都不太说话,他本来就是那种性子,大家都早已习以为常。
程俞嘉就偶尔借着看风景的借口偷偷瞄上白含章一眼,越看越觉得,他简直好看的令人嫉妒。
中途白含章也开了一段路,让贺旌容休息,程俞嘉就更加光明正大的盯着白含章的后脑勺看了,脑子里面全部是与这个人有关的事情,被他的一切塞得满满当当了,再也容不下别的东西。
那次旅途很愉快,他们在草原上跟其他游客还有当地居民一起热闹的参与各种环节,贺旌容还一时兴起借了匹马骑。
他骑在马上,锋利英俊的轮廓与坚毅凌厉的五官就像是一把蓄势待发的长枪,帅气流畅的骑马动作更是频频惹得围观之人叫好。
不过程俞嘉只看了他一会儿,就又把目光偷偷放在了白含章身上,看他冷冰冰的表情,也是种享受。
要走的前一天他们在蒙古包外搭的帐篷里看星星,草原上不曾被污染过的星空漂亮又神秘,程俞嘉觉得那就像是白含章这个人,吸引着她去追逐,却又离她太过遥远。基本上与白含章有关的每一个记忆对于程俞嘉来说都是鲜活生动难以忘怀的,她深陷在回忆里面,连一瓶香槟就快喝完了都没有发觉。
直到听见门锁的声音,她循声看过去,站在门口阴影里的男人穿着双排扣的大衣,依旧是冷冰冰的神情。
程俞嘉才不会问白含章为什么会有她这里的钥匙,他想要弄到一把房门钥匙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屋里空调开的很足,白含章脱下外套,里面是一件纯白的针织衫,让他看起来柔和了几分。
“你在喝酒?”闻到空气里的酒味,再看到程俞嘉脚边放着的香槟,白含章不易察觉的皱眉。
程俞嘉举着高脚杯对他遥遥一点,散落的发丝垂在脸颊旁,清冷的脸上泛着红晕:“你要来吗,喝了酒好睡觉。”
白含章迈开长腿径直走过去,从程俞嘉手里抽走酒杯,一手环过她的腰间,就将人从落地窗旁的躺椅上抱了起来。
程俞嘉因为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呼一声:“小小白你做什么!”
“一身的酒味。”白含章嗅到程俞嘉身上的酒味,并不难闻,甚至有着微微甘甜,但有着极度洁癖的他显然无法忍受程俞嘉的身上有别的味道。
“你嫌弃我?”程俞嘉不满,一口咬在了白含章的脸上,在那里留下浅浅的咬痕。
“你属狗的?”白含章无奈的加快了脚步,在程俞嘉想要再次袭击的时候把她放在了浴缸里面。
白含章居高临下的看着程俞嘉,狭长的凤眸里闪过一丝戏谑:“准备自己洗还是我来帮你?”
程俞嘉赶紧推开给她强烈压迫感的男人:“我自己来自己来。”
要真让白含章帮她洗澡,她大概会羞愤而亡。
白含章冰霜般的脸庞上多了点儿笑意,离开浴室的同时还帮程俞嘉关上了门。
程俞嘉很快就带着一身水汽出来,白含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背靠着柔软的抱枕,阖着眼听唱片机里的音乐。
“你可真厉害,我的收藏的唱片都被你找到了。”程俞嘉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说。
白含章勾起一边唇角:“你有什么东西我找不到的?”
“嘁。”
“过来。”白含章睁开眼,勾了勾手指。
程俞嘉下意识的往后退一步:“干嘛?”
白含章眼神动了动,再次重复:“叫你过来。”
最终还是败下阵来,程俞嘉走过去,被白含章一把按到了沙发上坐下。
白含章拿过程俞嘉手里的毛巾,整个盖在了她的脑袋上:“头发也不吹干,小心感冒。”
被突然温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