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他基本都知道,于是就给女婿分析起,这些变动背后的意思。
对这些不感兴趣的雅琦,直接起身就让人带自己回曾经的闺房看看。
乌拉那拉家跟雅琦记忆中的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从前跟自己的院子相邻的是兄长的院子,但如今却成了五格的院子。
自从兄长大婚后被分出去,另外两个庶兄,富昌、富存,也都是大婚后被分家。因为给了他们丰厚的家当,他们离府之后,跟兄长的关系据说还算亲近,偶尔还相约一起吃酒。
如今府里就剩十七岁的五格跟九岁的宝娜,都是继福晋所出。
但令雅琦看着自己曾经的住处,出乎她意料的是保留的很好。
“将军经常过来坐一坐,愧疚跟您相处的机会少了些。”府里的丫鬟看着雅琦惊讶的模样,连忙道:“就连园子里的石榴树顶到院墙了,将军也不许移走。”
隔壁就是五格少爷的住处,格格的院墙变,那边必然受影响。之前夫人还闹了一场,还是老爷发了火,才消停。
雅琦站在窗前看着为了石榴树重新砌过的墙,心中升起一股暖流,阿玛这份深沉的父爱,太让自己感动了。于是猛地起身,叫了府里的管家,做了吩咐。
府里的管家是随着费扬古上过战场的亲信,雅琦称之为吴叔,自然知道费扬古嗜酒如命,自从不能上战场之后,即便有四福晋长派了太医过来看管,也总能找到酒喝。
可如今四福晋不光要自己搬空酒窖,还让自己将家里犄角旮旯藏酒,以及酒庄的地契都给她拿过来。
“阿玛这般关心我,我真是受之有愧,唯有关心阿玛的身体,让他健康长寿,方能稍稍感到慰藉。吴叔,你可得帮着我。”雅琦看着吴管事,眨眨眼睛,温柔道。
吴管事点点头,大格格自然是好心,当初若不是大格格狠心,哪里有如今的大爷?
犹记得当初自己受伤被将军带回来,对府里的事务也不知如何插手,但是被大格格叫到身边,跟她一起训练大爷的事情,当时他就觉得大格格是个能干大事儿的,如今想想还觉的历历在目。
“吴叔,你的老寒腿怎么样了?我让人给你捎的药,你可得记得用。”雅琦见状,点点头,然后坐下,靠在椅子上,笑问。
吴管事脸上的笑容更胜了,低声道:“有大格格为奴才撑腰,奴才保证让将军见不到一碗酒。”
“也不用这样,我阿玛那人我了解,彻底不给他喝也不现实,不如十天半个月,让他两口解解馋。”雅琦对着吴管事挤挤眼睛,打趣道。
吴管事噗嗤笑了一声。
“郡王,咱们喝一杯,来人,上酒。”费扬古跟胤禛说了一会儿之后,听说膳食准备好了,便扬眉吩咐道。
胤禛眉头微皱,轻声提醒道:“岳父,您的身体。”
“无碍!”费扬古连连摆手,借着跟女婿喝两杯,自家那闺女总不会有意见吧?
可是等坐到桌子上,却没有看到酒,费扬古就纳闷了。
“四福晋说九阿哥开的火锅店缺了酒,将军您又不能喝酒,就把家里的借走了,还有酒庄也是。”迟迟不见上酒,费扬古就问了,然后吴管事很自然的开口道。
苏和泰还没吃东西,就差点儿喷了出来,搬空酒窖,拿走酒庄,这个操作很附和妹妹的一贯作风。
费扬古没想到闺女一回来就给自己闹着一出,不可思议道:“就……一坛都……不剩?”
“一坛不剩。”吴管事回答完,就退到一边。
费扬古看着坐在一边,怀中抱着胖外孙的女儿,眼睛都瞪圆了,就连胤禛都以为他会发火,但未曾想他只是愤愤不平道:“哪有出嫁的姑娘还这么管娘家阿玛的?也不怕郡王笑话。”
“我为何要笑话?福晋做得对,岳父你的身体不能饮酒,你是应当知道的。”胤禛却端着茶杯,对费扬古道:”小婿以茶代酒,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