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明明很容易满足的呀?
不过德妃的想法她从来就弄不明白,也不想弄明白。
康熙养了两天,看到前线战事进行的很顺利,就在太子等人的建议下,准备回京。
可是临出发前,康熙又生了大气。
原来噶尔丹在被重挫之时,派遣使者乞和,然后偷偷逃跑。甚至还沿途焚烧野草阻碍大军追捕,结果福全还真的中计,以为他要求和,耽搁了最佳追捕的时机,结果被他给逃掉了。
自己如此大张旗鼓,结果出师不利,刚出发就患病,可是他对消灭噶尔丹也是很有自信的,但是谁曾想,竟让他跑了?
还是福全中计给他跑了?明明按照线人回报费扬古已经提醒有诈,应该先派兵将人抓住,再说和谈的事情,结果他还是中计了!
“汗阿玛息怒。”胤礽扶着康熙,低声叹道:“伯王虽说忠心,但是哪里能比得上汗阿玛?”
康熙还是震怒不已,胤礽又道:“儿子自认为所有兄弟之中,儿子最是优秀。比儿子聪慧的没有儿子勤奋,比儿子勤奋的,又没有儿子的天分。天分这东西,也不是说有就有的,在儿子看来,伯王虽优秀,可却远不及汗阿玛您。”
“朕懂你的意思,也不怪你伯王,他确实水平不够。”康熙叹口气,心中火气稍减。
福全的确没有故意放走噶尔丹的可能,只可能是水平不够。
胤礽扶着他,又问:“噶尔丹如今逃窜了,草原可是他的大本营,您看如今要怎么应对?”
康熙也甚是头疼,这么多人马一日日都耗在这里,能彻底歼灭噶尔丹也就罢了,若不能……为这么个玩意儿,耗着国库,实在也是浪费。
但就这么走了?康熙也着实不甘心。
于是康熙先停下回京的意图,派人在草原上传信噶尔丹,让他投降,但是所派使者一个都没有回来。
康熙就知道噶尔丹狼子野心还会生事,一边派兵加强守备,一边派福全跟常宁巡视漠南漠北各部,设立驿站火器营。以防这混账再起战事。
处理好这些事情,耽搁了好些天,康熙才起驾回京。
胤禛这段时间,跟着大舅子,骑□□进了不少,近距离的看到岳父治军之严格,还有在战场上各种部署之机敏,心中为之震撼。
“也没什么好东西,这个给你,这个给四福晋带回去。”御驾出发的时候,费扬古将自己跟喀尔喀一个郡王比武赢得一个宝石匕首跟一包沉甸甸的宝石,随手塞给胤禛。
胤禛捧着这个沉甸甸的匕首,还有一荷包快要溢出来的宝石,刚想拒绝,就听他道:“华而不实的玩意儿,没甚用,不过好看而已,若是不喜欢也能换几两金子花花。而且姑娘家,就喜欢花花绿绿的玩意儿。”
“多谢岳父。”胤禛闻言,就拱手道。
费扬古摆摆手,扶胤禛上马的时候,轻声道:“皇上太子如今父子情深,其他阿哥都不可能跟太子相匹敌。但未尝不是幸事,四阿哥只管做你想做的事情,老奴还算中用,不会给阿哥拖后腿,也不会让人抢了阿哥的功绩。”
胤禛再次谢过之后,看着费扬古道:“福晋日夜难安,忧心岳父腿疾,忧心岳父不加以忌口,饮酒过多……还望岳父多多保重。”
费扬古一顿,我才喝了几顿,身边都被那丫头安排了人,之前给皇上写信的的时候,还夹杂了给自己的私信,上面就说让自己少喝酒。
现在女婿又提,实在是稍嫌啰嗦了,便胡乱点头打算应付过去。
“岳父,望珍重。”胤禛无法,只能再次强调。
费扬古看着一脸认真的女婿,这几日接触,他大概也明白自己的女婿不是看起来这么清冷。
叹口气,看着他认真不妥协的样子。只能保证道:“知道了,知道了,老奴以后尽量不喝酒,便是喝酒,也不超过三碗成了吧?”
“多谢岳父体谅。”胤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