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和从前一样的处理方法,挥挥手:“烧了去。”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疑惑的询问:“烧什么?”
沈豫竹动作一滞,无论谢元时是不是真的忘了要劝说他立后的事情,最好不要在他面前提起有关立后的事情。
万一他忽然想起来要劝他呢。
文武百官眼中英明神武的皇上难得生出了鸵鸟情绪,能拖一时是一时吧,拖几日也好。
“什么烧?烧什么?”
沈豫竹装作他听错了一样,无事发生般:“这些先放朕桌子上,等朕回头再看。你去御膳房,让他们加几个元时喜欢的菜,朕要留元时用膳。”
刘喜能做到内侍总管的位置,做事非常机灵,跟皇上一起吧那句“烧了去”抛在了脑后,摇摇晃晃托着奏折进去。
沈豫竹非常满意他的机灵,但他走的摇摇晃晃实在是让人看不下去,“你好歹是内侍总管,就不能找个人帮你吗?”
刘喜不好意思的傻笑了两声:“底下人笨手笨脚,奴才怕他们打扰陛下和秦王殿下叙话。”
刘喜走进去,视线被遮挡了几分但是还是能看见路的,摸索着走到了书案前,谢元时就坐在那里,刘喜将奏折放好,跟他请了个安。
“秦王殿下安。”
谢元时点点头,刘喜心里还惦记着御膳房的事情,他跟着皇上的时间也不短了,不用沈豫竹再重复,也能记住谢元时都有哪些喜欢的菜。
正想着,他一个转身,“哗啦”一声。桌上的奏折被衣袖带倒一片,落到了地上。
刘喜:“!!!”
刘喜小心翼翼的抬头去看皇上的表情。
沈豫竹双手环抱靠在门口:“笨手笨脚?”
你还好意思说别人笨手笨脚呐!
刘喜:“……”
“快点整理好。”
“哎,奴才这就收拾好。”好在皇上没有真的生气,刘喜捏了一把汗,低着头把奏折规整到一起。
谢元时弯腰,纤长的手指从地上散落的奏折中夹住一封信拿了起来,刘喜愣了下,不过他没有阻拦谢元时。
皇上很早之前就特地吩咐过宫里秦王可以在宫中自由来去,只要是秦王来见他,无论他在做什么都可以不用通报。
一封和奏折一起摆在书案上的信而已,又不是什么军情机密,肯定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这个信封好像有点眼熟,刘喜没有想起这个眼熟的信封是什么,以至于沈豫竹发现谢元时在看时已经来不及了。
沈豫竹:“!!!”
那不是华菱姑姑给他写的家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