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苟,然后从头到脚整整检查五遍,才安心踏进祠堂。
甚至有一次,他因为受了风寒忍不住在祠堂咳了两声,便自罚了三十戒鞭。
白欲将江淮拽到高大的金色武神的后面,眯着眼眸,解开了江淮束发的带子,绑住了江淮的双手。
不会是要在祠堂里……
江淮神色大惊。
没等江淮说些什么,白欲便把他压到地上,将他双手举过了头顶,低头含上了薄红如樱的唇瓣,暴戾地吻着。
江淮脸色微白,他瞪大着双眸,看向一旁的神像,凤眸中带着让人心疼的失措。
旋即,白欲素白的双手搭在江淮的胸前,一路轻抚向下,解开了江淮腰间的宫绦。
“不要,别、别在这里!”江淮祈求地望着白欲,本是凌厉凤眸流露出让人动容的绝望。
白欲嘴角微扬,肆意的狐狸眼略带玩味地看着江淮,他轻声道:“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语毕,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从祠堂外传来,声音越来越近,片刻,祠堂中便跪了一排身穿白衣的弟子。
江淮身体顿时僵住了。
白欲低语道:“看来弟子选了个好日子,正好赶上这一年一次的讲学。”
江淮裸露着白皙的双肩,漆黑如墨的发丝尽数散乱在地上,他素白修长的手指不住颤抖,侧过头时,只看见那凤眸中夹杂着万丈惊惧。
白欲在他耳边呢喃:“师父现在,就如同那娼|妓……”
外间让人清心寡欲的道学也一字一句的落在江淮的耳朵里,越来越让人听不真切。
白欲手中把玩着从江淮头上抽下来的紫檀棍簪,抵在江淮的下巴处,轻轻抬起。
白欲道:“你该记住自己应该在谁的塌上承欢。”
江淮不言,他微颤了颤眸子,自己将衣服掩好,直起身坐在地上,艰难地用袖子去抹掉地上的血迹。
江淮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白欲蹙眉,一把拽住江淮的手腕,让他站起来看着自己。
江淮错神道:“脏了……你让我把它擦干净,很快的,好不好。”
闻言,白欲咬牙,攥着江淮手腕的力气加大。
一个破祠堂都比他重要,公皙竹总是这样,忽视他,不把他放在眼里……
无论他怎么做都得不到这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