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过是一个开始,这个家会来越好。
而他,也会是那宰相门前的七品官。
就等着吧,有一日他往宋府的门口一站,多少人会舔着脸拿着红包黏着拜帖往他手里塞,就算是那些有功名的人见着他也得恭恭敬敬的喊他一声牛总管!
他知道,这一切的荣耀都来自于老爷和夫人,所以,从现在开始她要更加努力的办差事,把府里打理的井井有条,让老爷在朝堂无后顾之忧,能一心钻研,步步高升……
胡泉高兴的不得了,大摇大摆的去了回事处。
幼清其实很累,今天忙了一整天都没有歇,晚上又吃了酒,可是她却一点困意都没有,兴奋的让绿珠给她找笔:“我要给父亲写封信!”
“不是说圣上下了圣旨,走驿站送往延绥了吗,太太您写信肯定没有圣旨快的!”绿珠说着将笔墨拿给她,幼清笑着道,“我知道,我就是想和父亲说说话!”她接了笔在书案后头坐了下来,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一点一点的说给方明晖听,等她写完了信才赫然发现,不知不觉她竟然写了五页的纸,她失笑将墨迹晾干放进信封里。
“太太,三舅爷来了。”绿珠隔着门道,“在院子里呢。”
幼清就收了信开门出来,果然看到薛潋正笑眯眯的站在院子里,她过去看着薛潋,就见他脸色红润,一双晶亮的眸子泛着醉意的朦胧,幼清失笑,道:“三哥,你这是……喝醉了?”
“我能这么轻易醉?”薛潋笑摆着手道,“我刚才是把封神医送回去了,他才是真的醉了
[重生]诱拐金手指系统!”
幼清闻言轻笑,又担心的道:“几位大人是不是都喝的差不多了,要不要煮点醒酒汤送去?”封神医的酒量她瞧着应该还是可以的,可今晚都喝醉了,肯定不止他一个人醉了。
“你煮吧。我也正好喝点,头疼的厉害。”薛潋揉着额头,一屁股在门槛上坐下来,托着下巴看着幼清道,“我来是要和你说,我准备去延绥接舅舅去,就这两天出发!”
“啊?”幼清惊讶的道,“你去延绥,姑父同意吗?”现在天寒地冻的路上不好走,“父亲肯定要开春再回来,他身边也安排了人,更何况路大勇也刚去,其实你不用跑一趟的,还受罪。”
薛潋主要是想出去走走,他一直憋闷在京城,最远的地方就去过真定,明年就要秋试了,他不趁着今年走走,以后说不定就没有多少的机会了:“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去定了!”
幼清看他这副样子,就知道他是打定主意,遂道:“那你要和姑父商量一下,不准自己偷偷跑走。”
薛潋嘻嘻笑着点着头,道:“你当我还是孩子呢,我做事有分寸。”说着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我回去了,喝的头晕!”
幼清本想问他那天怎么去望月楼的,又想到她知道望月楼来了舞姬很好奇,想必薛潋也是因为好奇,问了倒觉得有点小题大做了,就笑着让绿珠送薛潋出去,叮嘱道:“那你走前来和我说一声。”
薛潋头也不回摆了摆手,道:“我知道了,肯定来和你说一声。”说着,渐行渐远,幼清叹了口气,喊了辛夷过来,“你去封神医那边看看,他房里也没有人,要是渴了想喝水都没有人服侍。”
辛夷应是而去。
直到子夜时分,宋弈才面色微醺的回来,幼清听到脚步声忙迎了出来,宋弈站在院子里一眼就看到了穿着件银红色家常短袄的幼清,笑眯眯在抚廊下望着,宋弈一直沉着的脸顿时露出一丝笑容来,他朝幼清招招手,道:“过来!”
幼清就提着裙子下了台阶,一副要扶宋弈的样子,宋弈却牵了她的手,裹在手心里,幼清轻笑望着他道:“夏阁老他们都走了?”
“走了。”宋弈颔首,牵着幼清的手慢慢的上了台阶,幼清又道,“那宋氏的人呢,也走了吗?”
宋弈没有说话进了暖阁,在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