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女婿,可是也形同女婿,赵江能这么赞宋弈,薛镇扬很高兴,他谦虚的道:“九歌是有些小聪明,可还没有这么大的能耐……”他的话没说完,单超就摆着手打断他的话,道,“赵大人所言不错,这个后生不可小觑,致远你不能任他成了盲流,得用自己的优势和在圣上跟前的话语权,为朝廷社稷,为百姓做点事才成。他年纪轻不懂,你便要教一教他,说不定将来我们这些老东西,还要考他们这些后生提携呢。”
薛镇扬抱拳应是。
“这一直弹劾倒是不难,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办,还是要研究个章程吧?”单超看向夏堰,道,“中秋夜,陶然之提出让功勋府邸募资修丹炉,您看,这事儿能不能借题发挥一下,先将陶然之拖下来,再将见机行事问责严怀中。”
“我看这事还不如向内务府发力。”夏堰若有所思,颔首道,“引着那些人将视角放在内务府,先掀起个风浪,到时候宫中两位肯定不会坐视不理,我们借此到可以坐山观虎斗。”
众人一愣,单超抚掌道:“还是老大人高见。”他想了想,道,“两宫沉寂许久,此番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以陶然之的修为若非严怀中暗示撑腰,他还没有这个胆子说出这样的话,两宫拉拢不成,势必要对严怀中下手。”
薛镇扬却犹豫的道:“两宫说不定也正有此想法,坐等我们斗下去,他们好收渔翁之利。”他的话一落,众人皆惊,纷纷叹了口气。
“这……”陈大人忧心忡忡的道,“此事不能再拖,明年便是吏部三年考核,若不将严怀中的势力削弱,到时候……”到时候他们就真的只有被动挨打的份了。
夏堰站了起来,负手在房里来回的走,沉声道:“此事我们再想,先将鲁直的事情办妥了,听圣上的意思,他这是等鲁直的家资开锅呢!”
圣上当初为什么答应重审鲁直,看重的就是鲁直的手里的钱,如今又将此事交由他办,而非严怀中,换个角度来看,圣上对严怀中还是有所防备的,至少在银子上,圣上是谁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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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才是牵动圣上的关键所在,我们还是要从银子入手!”夏堰若有所思。
薛镇扬自夏府回去,就将宋弈,薛霭以及祝士林皆请到了书房,将夏堰的话与三人说了一遍:“鲁直的案子是我们想的太好了,在圣上那边就是雷声大雨点小,我们得另想对策,否则,明年吏部考核,我等只会陷入被动。”都察院和吏部都在严怀中的控制之中,这一个窝里说审查,不排挤他们是不可能的。
“父亲。”薛霭望着薛镇扬,“此事不能心焦,先将鲁直的家抄出来,看圣上的反应再定对策也不迟。”又道,“严怀中为何能这么受宠,圣上不舍动他,原因我们也早就知道,便是因为严安总能有办法给圣上寻到银子。以我看,圣上的软肋便是银子,我们只要抓住这点,寻找到合适的机会,必然能有所收获。”
“季行说的没错。”祝士林道,“鲁直的家抄查出来到底有多少,圣上的态度便能一清二楚,届时我们再想办法。”
薛镇扬微微颔首,觉得薛霭和祝士林说的没有错,圣上向来如此,平时什么事都好说,可若一旦说到银子的事情上,他就很容易动摇和被左右,他心里转了一遍,望向宋弈,道:“九歌,你对此事又何看法?”
“我与季行想法略同。”宋弈淡淡的道,“不可操之过急。”他说完,望向薛镇扬,道,“倒另有一事要与伯父商议。”
薛镇扬动了动,很认真的等着宋弈说话。
“东阁空虚,按如今形势看,莫不是户部的彭大仁替上,便是工部的钱大人,我看,您不如和众位大人合议出此事如何善后,吏部的岳侍郎那边您不凡走动一番,打探虚实。”
薛镇扬明白宋弈的意思,不管是这两位大人谁入阁,格局变化是再所难免,这多出来的位置到底是谁坐,得先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