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偏激过了头,让人不觉打了个哆嗦。
“怎么,很冷?”季莫也洗了澡,换了干净的白色T恤和运动短裤,头发湿漉漉的,发丝还滴着水珠,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放大的俊逸五官让她的心紧了一下,脸颊微微泛红。
“这衣服什么时候买的?都没见你穿过。”可爱对此感到好奇。
“一直都有,只是不常穿。这次出来不算公干,带着度假性质,就不想穿衬衫和西装了。”他坐起来,拿着毛巾擦着湿漉的发丝。简直像是搓衣服似的,用毛巾包裹着头来回搓着。
可爱坐起来,从身后勾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背上:“叔叔,你是怎么知道克丽丝是真正凶手的?”
“我不知道,只是问了团长一些事情之后才猜测是她。”季莫侧头看她,说,“不过,我对于那把剪刀一直有疑问。按理说如果真的是戴慧做的,她有足够的时间丢掉那剪刀,不需要放在自己包里。还有就是我发现吊灯不只是谢梦头顶上的那盏被动过手脚,小提琴师的位置上方也有。”
克丽丝的想法很简单,让演出失败,让管风琴师受伤或者死亡,因为在她心里没人可以取代自己的爱人。这种想法偏激,却也单纯,应该是仙现代人都在追求的,最纯粹的爱情。换位思考,如果出事的是可爱,他估计会比她更疯狂的。
正想着,手上的动作,有所停滞,就感觉到自己而耳朵有点疼。
可爱捏着他的耳垂,语调带点小生气:“那你不告诉我,还让我冤枉错人。”
“也不是啊,戴慧确实想让谢梦受伤的,只是还没来得及做,就被你以凶手罪名抓起来了。”他丢掉了毛巾,拉着她的手让她躺在自己腿上。
“啊?你怎么知道?”她迷糊了。
“我在她的包里看到了药片,应该是泻药之类的。”季莫是在保安倒出她所有的东西的时候看到的,主要还是长年训练以后得到的敏锐观察力。
“原来是这样。”可爱垂眸想了想,说:“其实我不明白,克丽丝干嘛要这么大费周章,她直接唱砸了,不就好了。”
“傻丫头,她对音乐喜欢到痴迷,无论如何不会让自己出错的。”季莫笑了,把她抱回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是啊,唱的那么好,不倾注感情是不可能的。尤其是那歌声中的伤感,可以让人体会到她对爱人最沉痛的怀念。
爱得深,才会义无反顾。想来,她的上辈子和这辈子都没有过这样的感情。对傅昕,她曾经爱过,但是那种爱和这种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因为她知道,如果傅昕死了,她最多伤心一段时间,绝对不会痛到不能自拔。
“可爱,在想什么呢?”他看着她,发现她若有所思。
“没什么,困了,睡了。”可爱翻了个身,闭上眼睛。
季莫却没有离开,从背后抱着她,总算不用独守空房了,真好。
可爱蹙眉,坐了起来:“叔叔,你的床在隔壁。”她指了指房中房,这是总统套房特有的设计。
“额,天冷了,一个人睡好冷,一起吧。”他觉得可爱最近都跟他分得很清楚,原本以为是上次揍傅昕的事惹她生气了,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不要,你如果想睡这里,我就去隔壁睡,冷的话,你开暖气。”可爱爬起来,就要离开。
季莫一把拉住她问道:“为什么,以前不都是和叔叔一起睡的吗?”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可爱一脸认真,拍开他的手说,“你喜欢这里,那让给你,我去隔壁。”
“别。”季莫无语了,下床说:“我去隔壁。”他的表情特别憋屈,不知道可爱到底在别扭什么。
可爱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眼神特别单纯无辜,同时又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她看着季莫不情不愿地走进个别房间,才暗暗松了口气,低头看看自己得胸前,怎么说也是B了,再睡一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