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
纵使那一对士兵人多,也没有发现这方小院子。原因,便是院子四周都布了园林,园林的山水、建筑布局有三处地点一模一样。人走进来只当是绕了一圈回到了原地,这片儿都搜完了,并不知,其实两处并不一样。
秦越太奸滑!
萧袭月心说,罢了,落在秦越手里至少有命,落在陈太后手里可就生路渺茫了。
“宝宝,你想不想爹爹?”萧袭月摸着肚子。肚子已经很大!离产期当时不远了。萧袭月一时惆怅起来,秦誉离京数月,不知有没有受伤,顺不顺利。而秦壑……那个可恨的男人,究竟会不会死在秦誉手里?
想起秦壑,萧袭月心头的旧伤疤还有一抽的疼痛。而就在萧袭月以为一切消息都送不进来的时候,有一支飞箭咻的一声射进院子!噔的一下插-进柱子上。
剑上绑着一封书信!
萧袭月让荷旭取下,自己亲手展开来。乍然几行血红的字,映入眼帘,惊得萧袭月几欲站立不住!
“娘娘怎么了?”
“小姐,可是殿下发生了什么事?”
萧袭月收好血书,后背一片冰凉,摇了摇头,一语未发。
娘娘不对劲儿!荷旭心思机敏,与香鱼交换了个眼色,但两丫鬟也不好问,便伺候萧袭月进屋歇着了。
萧袭月将伺候的丫鬟都打发了下去,独自躺在床榻上,手心里还攥着那封血书!
那字迹就算化作灰,她都不会忘记!!是秦壑的!他当是与秦誉对峙,陷入绝境了,愤怒之下写的!
上面写着:“生是我人,死是我魂,萧袭月你逃不了!”
这个男人是噩梦!是噩梦!
萧袭月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睡一觉,忘记所有。可刚睡下,便糊里糊涂的梦见前世的事来!曾经与秦壑度过的那些日子,从他寒微,到他君临天下。冷宫的岁月,他与萧华嫣的身影,他的每一记厌恶的眼神,都清清晰晰的刻在脑海里。
萧袭月正睡得迷糊,忽然耳边有隐约的争吵声,渐渐越来越清晰——
“让开!谁敢拦本小姐的路!”是个陌生的娇气声音。
“不管你是什么小姐,都不能吵咱们娘娘清净。”
“啪”一声,重重的耳光声将萧袭月又从梦境里拉回了一分。
“哪里来的狗奴才,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吗!”是个底气浑厚的女人声。
“荷旭姐,你如何了,你们怎地还动手……”
“滚开,本小姐要进去将里头那装模作样、白吃白喝的女人揪出来!”娇气的女人声不依不饶的骂骂咧咧。
“嚯”地一声,门从里面被一把拉开!萧袭月冷脸站在门里头,将门外吵闹的主仆三人打量了一遍。来人是个身着桃色对襟裙的年轻姑娘,长得还算秀气,只是脸上满是骄横之色,眼高于顶、以鼻孔俯视人。
荷旭香鱼两丫鬟见萧袭月起身来,都有些担忧。
米分衣裳将萧袭月上下打量了一通,心头怒骂萧袭月狐臊媚子,就是这个女人把她喜欢的花儿都抢走了!大着肚子还不安分,好生不要脸。
萧袭月冷瞟了米分衣裳一眼,目光落在荷旭脸上那红肿指印上。
“谁打的。”
萧袭月这三字很简短,却含着一股慑人的怒气。但米分衣裳却是个胆大不怕的。“我让人打的,如何?在本小姐的地盘上,想打哪只狗就打哪只狗!”
萧袭月笑一声,缓声道:
“你的地盘?请问小姐是在何处尿了标记,划了地界么?”
米分衣裳不解,凶问道:“你什么意思!”问完才明白过来,“你敢骂我是狗!你、你才是狗!”
可不是只有狗,才会到处撒尿标记地盘么?!
可恶至极!米分衣裳美人身边稍年长的妈妈粗声粗气喝道:“哼!这是漠北王殿下的表妹,多罗郡主,也是王爷未婚妻,按辈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