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吵吵嚷嚷像个什么!里头有什么人,你眼睛是瞎的么!愣着作甚,拖走!”
“不!我不走,苍天无眼、苍天无眼!”
门外萧玉如闹得不可开交,席上之人无一不面面相觑,朝萧袭月看来,虽没说话,但那目光已经摆明了是将萧袭月当做毒杀田氏的凶手了。或许在数月前,那事刚刚发生之时,就已经这么认为了。
被指名道姓的骂、冤枉,萧袭月可不是软柿子。不吭声?不是今生的她的作风!于是,萧袭月不急不慢的起身朝门外走去。
“原来是五妹,方才还说怎地不见五妹出来吃饭,原来五妹是心情不好。莫不是五妹嫌弃在平津王府几日被姐姐和王殿下苛待了,所以才这般怒气冲冲的迁怒与姐姐?”
萧玉如再傻也不敢将秦誉牵扯进来,是以不敢提前几日受到的惊吓。
“萧袭月,你何必装傻充愣?你在你院子里的绣眼鸟儿身上抹了毒,毒死了四姨娘,你还有什么话好狡辩?”
“哦?”萧袭月这一声,已经多了些不悦的冷意,走近萧玉如,打量了一圈:“你是如何确定就是我毒杀的四姨娘?”
“鸟是你院子里的鸟。我娘喜欢逗鸟,府上的人都知道。你那么喜欢那对鸟儿,为何走的时候没带走?不是因为有阴谋是什么。就是你的鸟儿身上的毒,毒杀了我娘。你不要说这些都是巧合,院子里那么多鸟,我娘为何偏偏逗了你的鸟儿就死了?”
萧玉如一番言辞说得如同证据确凿,屋里头的人都离席围了出来,目光都聚集在萧袭月和萧玉如身上。
秦誉给了萧袭月一个眼神,问她需不需要帮忙,刚递了眼色,暗笑自己担心太多。萧袭月根本就没一点急色。萧玉如如何奈何得了这个女人?与其担心她,还不如担心秦壑究竟何时才放弃觊觎他的女人!
萧袭月对萧玉如道:“既然五妹这般坚信我就是凶手,那定然是有证据说明毒是我抹的了?”
萧玉如一时语塞,继而道:“你手段如何厉害,将军府上的人谁不知道?你会留下证据让人来查么!”
萧袭月的厉害,将军府上的人确实深刻的见识体会过,这么一听,似乎有些道理。越找不到证据,越有可能是萧袭月做的。
“这么说来,便是没证据了?好,我就说三点。第一,那鸟是我带不走,留在院子中的,那么是谁提去的你们院子?经过谁的手?第二,那毒是什么毒,是何处来?毒性有多猛烈?若是我抹的,那鸟儿应当早就死了,如何能等那半日之后与你娘差不多时间毒发?第三……”萧袭月顿了顿,居高临下俯视着跌在地上的萧玉如,“府上与你娘有过节的,并不止有我一个,你如何能确定,就是我要杀你娘,而不是旁人……”
萧袭月的眼光落在萧华嫣身上。
萧华嫣眼底略有浮动,虽然萧袭月那意思就是说她,但萧袭月未言明,她若轻易急躁了,岂不是说明她心里有鬼。
萧玉如本已考虑过萧华嫣,但是想着那会儿萧华嫣都自身难保,如何有力气来杀人?不过,虽然可能性不大,但也不是全然不会。经过萧袭月这般一问,她才细细思索起来,那鸟儿……究竟经过过哪些人的手……
萧玉如也犹豫起来,盯向萧华嫣。萧华嫣这才忍不住了。“四妹,你这话可就太冤枉人了!你没有证据证明你无罪,便将视线转移到别人身上,这般未免太伤人!你是在怀疑三姨娘、五姨娘呢,还是老夫人或是爹爹呢?咱们都是一家人,何必窝里头自己泼脏水、互相猜忌?”
“不,二姐,袭月既不是说三姨娘、五姨娘,也不是说老夫人和爹爹,袭月说的,正是二姐你!谁不知,玉如妹妹那院儿里枯井中的婴儿骨是怎么回事?二姐你说,这府上谁与四姨娘结怨最深呢?哦,对了,是故去的大夫人与四姨娘结怨最深,不是二姐。四姨娘顶多是在二姐落难之时说了些不太好听的话、惹怒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