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的多得多。”
他眼中没有情感，更没有对生命的珍视，他只是想要完成自己爹娘的溯源，让这个世界，有一个更美好的未来。
“神，每一个飞升者在初入母星时也会有与他一样的眼神！”
叶苏终于看了出来，包括段天云在内，想必他们这些飞升者在初入母星时，都有着一样的眼神。
那就是“神”
在他们眼中只要是为了完成目的，就可以无视诸多生命，只要坚信着未来会更美好，那么此刻做出多少牺牲都是值得的。
对吗？
叶苏本人并没有资格做出评判，于未来而言，无疑是有益，可对于当世呢？
死者就该白白去死吗？
可怜，太可怜了。
“你说得太晚了。”
刘弦歌用一种老子决定就这么做，而且已经这么做的眼神注视着朱颜。
他手里凝聚出一个光球，里边是一个个小小的光电。
“在这里边，已经聚齐了二分之一的灵魂与能量，只差一点就行了。
我跟你说，自然是计划完成了过半才说，怎么可能是计划开始呢？”
“你是天蛮大陆有史以来最大的敌人，你就是个无赖，疯子，杀戮者，屠夫！”
朱颜用自己能想到的所有词语骂着他。
“是吗？”
刘弦歌破有一种看小孩的语气说。
“当年你们朱雀大帝与其他几位冥知者大帝联手掀起的战争让天蛮大陆少了四分之三的生命，这也是后来停战与联手的原因。
而到了冥帝篡位前，他掀起的战争也让五分之三的天蛮者死去，冥知者也死去一半。
要你这么说，你们冥知者的祖先都该死呗？”
这……
朱颜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她也看过史书，的确描写的很惨，据说在冥帝篡位前，大多数人都死于战火，饿死的更是不计其数。
“你能阻止吗？不能，即便是我也不能，因为如果天蛮者现在撤军，带来的只会是冥知者的追杀，那么会比三分之二这个可能性更多。”
刘弦歌冷冷的说完，又转头笑道。
“你别想了，等到寒冬来临时，麻烦你，将一切阴谋都揭露，杀死我，老子有罪，对天蛮大陆有罪，你们未来也要世世代代恨着我！
永远引以为戒，去提防新的疯子出现！”
一个疯子。
彻头彻尾的疯子！
朱颜无力的瘫软在地，她知道自己不可能阻止，她也无法阻止。
等到她赶到王都，刘弦歌的计划也早已完成。
到时候直接会来一次血脉进化，不再有天蛮者与冥知者的差异。
至于寻仇？
刘弦歌自己会赴死！
为什么！
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种没有逻辑，没有道理的疯子呢？
她眼神中出现了一丝空洞，那是对自己未来的不知，她在迷茫，她在彷徨。
“如果我装作一无所知，那么就可以顺理成章成为在你之后最伟大的人，创造一个新的天蛮王朝。
可如果那样我将一辈子都寝食难安啊！”
朱颜啜泣着，难过不已。
她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害死她父母，害死无数人的罪魁祸首。
可我又能做什么呢？
毕竟他已经相当不要脸，甚至为结局想好了死亡！
死亡，真能结束一切吗？
【命运的天平啊，你怎么能将砝码压得这么重呢？】
“唉～”
叶苏也无奈摇头，帐篷里的青年在痛快地的一人独饮。
少女卷缩着待在一个角落里。
为什么！
这种事情要让她一个人来担负，太累了！
心底藏着一个何其血腥残酷的秘密，她却无力阻止。
“如果我杀了你，可以阻止这场战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