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她会受伤,他那般厉害,她怎么承受得住。
情…潮退去,黎婉脸色还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秦牧隐抱着她去洗漱,大白天沐浴,旁人当然知道她们做了什么,黎婉躺在床上,翻身拿后脑勺对着他,秦牧隐失笑,拉着她的手抚摸上他被咬的地方,两排牙齿印有轻有重,“现在好了,我也受伤了,你甭气了,再过些时日给你找个懂药膳的厨子回来,之后,我们好好处,我轻点,你也不咬人。”
黎婉抽回手,他说得好听,到了那个时候她怎么求都没有用,她才不信他了。
晚上的时候,江妈妈来了,黎婉心里奇怪,江妈妈极少来,每次都是因着老夫人有话要她说,像这种站在旁边一声不吭的情况真是少见。
秦牧隐坐在临窗的桌前,眉色正经,“可是老夫人有什么话要你说?”
江妈妈微微思忖后摇头,她入侯府已经好些年了,老夫人和侯爷尊敬她,她在下人面前也有两分体面,故而才敢来找秦牧隐说这些事,她与老夫人商量过了,老夫人没答应,可她想再劝劝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