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已经过了。”
“还有就是永贞的生日,她为永贞立了一个衣冠冢。每年的四月八四,她也会出门拜祭。”静和严肃地看着明月,语气中的那一丝郑重让明月都有些喘不过气来,“麻烦你们好好计划,请一定要好好保护好永贞。她是这个事情里最无辜的,请你们让她少受一点痛苦,好吗?”静和师太没有了往常的平静,转过头去,忍住自己心里的酸楚。
“我一定会的。”明月答应道。
说完,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中。
“你们先别行动,等他回来了再说吧。”静和师太突然打破了沉默。
“他?是谁呀?”明月皱了皱鼻子。
“他就是千随呀。”静和面上有了一丝信心。
“千随小师傅,他去干哪儿了?为什么要等他呀?”明月忍不住发问道。
静和师太笑了前来,“他去筹聘礼了,不知回来他之后,知晓了我们已经决定让永贞身陷险镜可,会不会直接把我们给吃了呀?”
“至于为什么要等他?等着吧,他会让你们刮目相看的。”静和师太拿起淡蓝色的花瓶,放在眼前欣赏道。
“好吧,我就先不急。”明月没有轻视任何人的习惯,反正也不急于这一时。如果千随能让她们的计谋胜算更高的话,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告别了静和师太,明月又踏上了回姚府的征途。
长公主府
“她又去了慈悲寺见静和姐姐?”昌平大长公主将自己还没有长大的“女儿”小心翼翼的递给了一脸菜色的奶娘。
下首恭恭敬敬跪着的女官回道,“是的。”
“继续盯着吧。”长公主扶着自己手腕上并不怎么通透的玉镯子,扬起一个笑脸,“我的大侄子那里,你们也抓紧一点。是时候让我们一家人团聚了,呵呵……”长公主有些尖锐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公主府主厅内,让底下跪着的女官感觉到了一丝初春的寒意。
“诺。”女官有些飘忽的声音,让这座空荡荡的公主府更是显得阴沉了。
姚府
话说姚家的二公子已经一岁多了,果然是在满岁宴的时候,姚父才终于想出了姚明栋这个名字。
姚栋栋一岁多了,虽然还没有到狗都嫌的年纪,但是也差不多了。整天拉着奶娘到处闯祸,让本来想表示一下姐弟爱的明月,一看到他撒腿就跑。
倒是永贞耐心好,每天自己的音律课程结束之后,都会陪着他这走走,那晃晃的。
看得姚二夫人有些愧疚了,就想从下人的那些孩子找一个老实的陪姚栋栋玩儿,也免得耽误了永贞的其他学习。鉴于明月的人缘广些,二夫人就将此事交给了明月。
明月知道这是二夫人在向她示好,表示她这个弟弟永远不会危及到她的地位。明月当然是欣然接受啦,于是,明月就拉着永贞一起为姚栋栋开始选玩伴儿。
☆、64
“杀呀!”“杀呀!”
西北,固皖。这是两国最后的战场,两个军队都押上了自己的生命,与对国家的忠诚,进行着一次充满血腥的豪赌。
虎啸营作为先锋队一直冲在大军的前面。马蹄声“哒哒”,溅起了无数尘土。每一个士兵手中的武器都最大限度的挥舞着,希望能在气势上压倒敌方。
顾定淮一行人使劲儿抽打着身下的骏马,拿着□□冲进了敌方大军里。
锐利、冰冷的铁枪头插入血肉之中,发出“噗呲”“噗呲”的细响。他像一头豹子一样灵活的穿梭在混乱的战场里,无视脚底上每一条鲜活的生命,直奔敌方的中军大营。
平日里总是笑成一弯月牙的丹凤眼儿现在眯成了一道狭长的冰刃,坚定而又森然。银白色的铠甲上面铺撒着或鲜艳或暗淡的血渍,手上的□□表面已经被敌人砍得凹凸不平了。
顾定淮眼里没有其他,只有那挂着青色海东青番旗的轩辕木圆顶大篷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