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将永贞送到长公主府去,可能还没等来长公主的原谅,姚家自家可能就已经下了大狱了。毕竟这事儿当时是姚帝师一手包办的,这个时候姚家突然将疑似长公主私生女的永贞送去讨好长公主,这不是直接藐视皇权吗?
明月见自己的主意遭到了姚父的反对,只得又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做呢?”
姚父接道,“让我好好想想。”
明月不耐烦的翻着白眼,“爹,上一次你也是拖拖拖,后来拖出大事儿来了,你还是没有想出办法来呀。”
“那我们就想办法,让长公主和永贞偶遇嘛。”姚父被女儿鄙视了,慌忙之中就说出了一个笼统的办法。
“长公主殿下已经被圣上囚在府中了吗?”明月再次发问。
“君妍不是说见过长公主出府吗?那就说明这么多年过去了,圣上对长公主的态度有所回转了。长公主出过一次府了,就肯定会出第二次的。”姚父分析得头头是道。
“那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长公主和永贞偶遇呢?”明月又开始发问了。
“让我想想!”姚父落荒而逃。
西北 金汤
当初离京时的意气风发已经没有了,只剩下一身的尘与土,血与汗。
“定淮,你身上的伤好些了没有。”宋祁东还算有良心,主动关心道。
顾定淮忍着胸口上的痛楚,状若平常的说道,“只是小伤而已,不碍事儿的。”
“怎么能算是小伤呢,那天我都看见了。这么长一条口子呢,鲜血淋漓的。你何必这样拼命呢,就算是你家那老不死的不将爵位传给你,有我在你还怕饭吃,没钱花吗?”宋祁东毕竟是一个没受过大苦的王室子弟,对于顾定淮那般不要命的行为很不理解。
宋祁东说得起劲儿,还顺手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后背,以示亲近。没想到一时没有注意力气,竟扯住了顾定淮身上的伤。
“嘶”,顾定淮被疼得龇牙咧嘴,放下了手中的缰绳。
宋祁东意识到自己又闯了祸,连忙将自己的爪子收了回来。微薄的唇龇了一条小口,面上带着歉意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呀。”
虽然顾定淮疼的厉害,但是还是抬起头来安抚他说,“没事儿。”
“那就好。”宋祁东又恢复了一张笑脸,凤眼微眯,薄唇上显现出来的笑意,就像是宝石折射~出来的光芒那样耀人。
“你别冲着我笑,我对你没意思。”顾定淮嫌弃的转过头,不再看宋祁东那张极具“诱~惑力”的笑脸。
这话并没有让宋祁东生气,反倒是还有闲心和顾定淮笑闹。他故意掐着嗓子,右手翘~起兰花指,故作娇羞的往顾定淮那边靠,“诶,公子,难道奴家还没有你那和泼辣小媳妇好看吗?”宋祁东虽然只见过明月一次,但是顾定淮平日里口中一直念着“我家明月可好了”“我家明月可体贴了”“我家明月……”巴拉巴拉。看顾定淮那一副忠犬的样子,宋祁东就想逗逗他。
“无聊。”顾定淮只回了两个字,然后就扯着缰绳骑马走了。
宋祁东演完了之后,只得了顾定淮风轻云淡的两个字,有些丧气的赶着马前行。
顾定淮跟着先行部队日夜疾驰,身上的伤口愈合了又裂开,愈合了又裂开,直到大军停驻到了金汤的城池中,顾定淮才到了一瓶军医送来的伤药。
宋祁东耐着心替他上药,但是毕竟他是个重手重脚的男人,好几次都把顾定淮已经结痂的伤口又弄得鲜血淋漓。
“你可不可以轻点呀。”顾定淮虽然已经有所准备,但是还是忍不住抱怨了几句。
“我已经轻了很多了,要不然你身上这天口子怕是早就咧开完了。”宋祁东但是有自知之明。
因着战争已经接近了尾声,这场战争西征军已经是赢定的局面。
而敌方统领会为了和大周朝和解时,不会太过吃亏,必定会使出自己的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