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林母连忙扑了上去,想将自己的女儿扶起来。
林绮兰一脸恐惧的望着上坐的候夫人,浑身瑟瑟发抖。
林母一看就误会了,指着候夫人,“沈雅思你好狠的心呀,让我女儿跪在地上。你怎么不让你自己的女儿跪在地上呀,等我哥哥回来,我一定会跟他说说,
让他知道他取的虎姑婆是如何待我们娘俩的。”
候夫人不为所动,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把手,“我女儿可不会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还有你女儿自己跪在地上认错的,我可没说让她跪着。而且,我会给你机会等你哥哥回来吗?”候夫人俯下~身去,直直的看着相拥地两人,语调阴冷,“今天,你们母女必须走。”
“你就不怕我出去说你苛待我们母女吗?”林母威胁道。
候夫人冷笑一声,将宽大的衣袖顺手一拂,“哼,你以为我怕呀。淮哥儿已经有了明月了,而定欣,我娘家多的是外甥能接手。至于那个还小的顾定轩,可不关我的事儿。”候夫人站了起来,度步走向林绮兰。
蹲下~身来,林绮兰正哭得梨花带雨。候夫人轻挑起她的下巴说,“不过要是我在外面放话说:永定侯府的表小姐林绮兰打着去贺喜的幌子跑到别人家,实则是要去害人家孕妇。你说,外面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林绮兰马上变了脸色,长长的睫毛颤了又颤,反驳道,“舅母,这都是姚明月诬陷我的,根本没有证据的。”
候夫人起身,长长的裙裾在地上画了一个圈,“有些事呢,有没有证据都是一样的。而且这事由我这个舅母说出口,可比证据更令人信服呢。然后,这满京城怕是没有人敢娶你林绮兰了吧。你说是不是,聪明得过头的小姑娘。”候夫人背对着林绮兰,可是林绮兰却觉得这比她面对着她还可怕,于是向自己母亲的怀里又挤了挤。
“沈雅思,你欺人太甚。”林母指着候夫人的被咬牙切齿的骂道。
“如果你们今天识相的自己走了,那这事我们就结了。不然,到时候谁的脸上都不好看。”候夫人说完,只是微微转过身去给她们留下了一张冷漠的侧脸,便迈步走人了。
正厅里,只剩下林家俩母女哭哭啼啼的滚作了一团。
“夫人,姑奶奶想请求多留一天在府上。说是现在天儿都晚了,您看?”底下的婆子请示道。
候夫人正在对着镜子拆卸着头上的珠钗,微笑着说道,“想来那母女两也是想通了。罢了,她们想多留一天就多留一天吧。”
“万一侯爷回来了,怎么办?”婆子提醒道。
候夫人将最后一支华盛轻轻地说在桌上,“你认为我还会将就他吗?以前只不过是看着定淮和定欣的面上,我不想将这个家的假象给戳破。现在既然定淮都不把他放在心上了,那他就不算个什么了。”候夫人这些年也看开了,自己的丈夫实在是一个又痴情又绝情的男人。
痴情那一面给了白姨娘母子,绝情的那一面给了候夫人三人。
候夫人已经对他死了那份心,而她骨子里虎门之女的傲气又被激活了起来。
而那傲气绝不允许她再对永定侯一再忍让,这泼妇、母老虎她是做定了。候夫人使劲儿的将唇上的口脂擦去,感觉到微微的刺痛。
第二天,搅得永定侯府鸡犬不宁的林家母女就无声无息的离开了京城。
姚府
明月离开了华容堂,本来打算好好回自己的院子休息的。可在半路上越想越觉得憋屈,越想越就得不甘心。
“拐弯,我们去和乐阁。”明月霸气的吩咐道。
云霄和红竺面面相觑,刚想开口阻止。没想到明月就已经走出去一大段距离了,没办法两人只得跟上去。
“姚明鸢,姚明鸢,你给我出来。”明月还没走进去就已经开始喊话了。
没一会儿,丫鬟茴儿就神色慌张的出来了,“大小姐,请问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