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朋友,为何不请进来?再不请它进来,我这七日的草药算是白熬了!”
“朋友?吸灵气?”胡牧一时没有转过弯来,他伸手摸了摸后脑勺,暗自思索着。
“不好!小梦,住口!”胡牧突然想明白了什么,大声喊着冲出店外。
“嗷!”门口传来了小梦不满的叫声。它被胡牧拉着犄角,连拖带拽地进到殿来。
“居然是异兽!”老者淡淡说道。
“牧儿!十年前,老夫曾起有易课,料定这云梦湖暗将有凶兽出世!只是卦象晦暗不明,老夫也参不透其中奥妙!这些年,你常去云梦湖边,老夫便知晓你该合此机缘!”
“这千年间,异兽消亡殆尽!可惜,老夫无法亲眼看看这凶兽的模样!”老者略有悲哀地说道,随即缓缓转过了身子。
“啊!”玉儿看见老者模样,口中不禁惊呼一声,连忙用手捂住嘴巴。
这老者呈病态的面容上,两个眼眶深深的凹陷下去,居然是个瞎子!
“女娃娃,莫怕!世人皆愿分真辩假,可眼睛看到的便都是真实吗?老夫虽说失了双目,但心中光明!”老者安慰道。
“我师父因窥到天道机缘,才失去了双目!你又何必害怕?”胡牧在一旁,不满地解释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玉儿嘟囔道。
“无妨!哪有什么天道机缘能够窥测,无非是仗些微末道行,斗胆测测气运罢了!”老者摆了摆手,拿出一面小铜镜,放于身前。
“这异兽,千年难遇!老夫又一时技痒,可否让老夫给你这小友参上一课?”老者冲胡牧笑着问道。
“师傅,你的伤……”胡牧惊道。
“砰!”殿门被重重撞开,大师兄手捧热气腾腾的药罐,满脸怒容的出现在殿中。
“师傅!我求您再不要测下去了!你的伤刚好,不要再测了!”大师兄将药罐放在地上,冲着老者哭求道。
“都是你,你这个灾星!你把师傅害成这样,还不够吗?”大师兄红着眼睛,朝胡牧大声喊道。
“痴儿!咳咳……咳咳……”老者剧烈的咳嗽起来,很快就有丝丝血迹从口中流出。
“师傅!师傅!”几人慌作一团,赶忙上前查看老者的伤情。
老者摆了摆手,阻止众人上前抚着胸口淡淡问道:
“定先啊,你自小便跟为师学道,这卜算之术,讲究心知神会,你可学会可几层?”
“徒儿愚笨,至今……至今那先天书,也只能掌握三层!”大师兄将头深深埋在地上,口中诺诺答道。
“本门不讲究以武证道,但也是修行正法,你到如今为还是这地阴境界?”
“你走吧!”老者道。
“什么?师傅,您说什么?”大师兄有些不敢相信,抬起头茫然地看向老者。
“师傅,都是我不好,你不要怪大师兄!”胡牧见老者要将大师兄逐出师门,连忙磕头求情。
“胡牧,他们两个平日间如何待你,你以为老夫不知?同门学道,不亲不敬,老夫门下就没有如此弟子!”
“师傅,那是我不好,你不要赶大师兄走好吗?”胡牧连忙磕头求情。
“住口!门有门规!你们还当我是师傅吗?”
“师傅……”大师兄满脸泪痕的呆在原地,空洞的眼神中,满是痛苦和绝望。
老者将头扭向大师兄的方向,颤抖着将面前的铜镜丢了过去,缓缓开口道:“凌云道法一脉传,荧惑经天两难全,天道垂象皆如此,气数未尽自安然。”
大师兄听见这话语,迷茫的看了看老者,又看眼胡牧,随即盯着眼前的铜镜发起呆来。
“师傅!定先就此别过!您老……保重!”大师兄将铜镜抓在手心,冲老者磕了三个响头,大步走向殿外。
“大师兄……”胡牧追着大师兄冲出殿外。
大师兄扭过头,默默看了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