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纯属不把王爷放在眼里。再说周芳那个小狐狸精,打死了那是最好。
“夫人真是说笑,我哪里能去她那里!”徐季板了下脸,接过茶,又叹了口气,“也算是我怪我,太过宠她,没想到她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你也知道你太宠她了。”王夫人讥笑了一声,便说:“但愿她这次得了教训,长长记性。”
“夫人说的是。”徐季又满是心事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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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两日,顾烜与沉洛衣一道出了门游玩,冷玉与他们一道出去,但在半路就分开了,因为顾烜交代她一项事情,她要尽快完成。
徐季知道这瑞王夫妇怕是要准备离开了,于是更加恭恭敬敬侍候着,盼着这两位祖宗能尽快离开。京城里沉家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再说与他也没什么关系,再看现在在自己这里住着的瑞王妃,也是丝毫不在意沉家的样子。
到底是这王妃心里有底认定这沉家不会出事,还是她根本不在乎沉家会不会出事?
不过这种事情,徐季才不会上心,在心里一过,也就算完事了。但是有一点徐季倒是可以肯定,就是不管这沉家是不是出事,那位王爷都是会宠着他那位王妃的。
这侧妃父亲参了正妃父亲一本,这里面谁知道有什么弯弯绕绕,但这丢的是瑞王府的脸面,却也没见瑞王急着回京,反倒有心情和王妃继续游玩。
关于这些,徐季虽然不会深究,但也不得不感概,这两位,心还真是大。
布置好了晚上的饭菜,徐季正打算趁着那些人不在,去看看他的爱妾去。没想到到门口就听见爱妾哭哭啼啼说着“老爷好狠的心,就为了那两个不相干的人,居然让人打我!”
于是生生就把步子停下了,这都几天了,还哭,还什么话都往外头说。倒是里面任姨娘那话说的顺心,但是她越劝,周芳就越哭的起劲。
最后徐季只得摇头走人,满心失望。
屋里头,周芳趴在床上,用帕子擦着眼泪,好不伤心,背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她这一哭一闹,倒是更疼了。
“老爷那个狠心的,就没说来看看我!”
任姨娘也是耐着性子,“还不都是因为你,老爷也得顾忌着王爷不是,万一开罪了那位,咱不得全完了。”
周芳搁下帕子,哼了一声,说:“他倒是怕得罪了王爷,怎么就不怕得罪我!”她手里都还是握着那些要命的东西的!
任姨娘斜睨了她一眼,觉得胸闷,这个女人,还真是拿自己当回事了。她也不说话了,低头剥了一颗葡萄,水盈冰凉,张口含下,委实是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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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烜与沉洛衣确实准备要回京了,现在必要的证据也握在手上了,他们也没有继续呆着的必要了。
临行前夕,沉洛衣好好与冷玉道了别,还让她有空就过来京城玩玩,两人互相交换了贴身的小玉佩,这才依依不舍的分了开。
顾烜宽慰她,“我们以后也能来江南不是。别伤心了。”
沉洛衣听了也不说话,那冷淡的表情好像就在告诉他“以后都不会在一起,哪里来的‘我们’一说”,扰的他心里七上八下,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他揣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回到房里,周正还在把那些找来的证据往包里面放,他深吸了口气,让他继续收拾,自己则坐在了椅子上。
徐季这个人,确实不是个傻的,因为那些证据,真的证据,并不在他那房小妾那里,而是在他正妻手里。周芳屋里的,是些伪造的‘证据’,王夫人那里的,藏的里三层外三层才是真真正正的证据。
这些事情,早一开始两人就已经察觉了,不过沉洛衣是个谨慎的,两人大概知晓徐季是什么心思,又怕隔墙有耳,这才一直装着他们找出的是周芳那里的东西。实际上,王夫人房里的东西早就取了出来,换上了托冷玉在外伪造的‘证据’搁在了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