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短短几十载,难道真的要为一件事、一个人伤心而浪费短短的青春吗?为何不想些快乐的事,这样才值得来世上一回。
思芳一直都很坚强,把男人根本不放在眼里,但只要她看上,即使想一辈子也高兴,她喜欢酒吧的左程,也是因为他跟俊生有很多相似,可当这一幕发生后,她才明白他们相差很多,俊生可以为晓慧而对她不动声色,左程却为了钱抛弃了自己的尊严。当今社会如此复杂,道德败坏,理智沦陷的人太多太多,也许他们有自己的理由为生活而活,可在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面前,这些和中华五千年的道德比起来太微不足道了。社会坏得太多,我们为什么不好些,也让社会变得更清些呢?思考没有停滞,思芳的眼泪仍在流淌,向小溪似的,细细的,曲曲的。
思芳擦了擦眼泪,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想了想,然后拨了俊生的号。
俊生从梦中惊醒,忙着从口袋掏手机,看也没看就问:“是晓慧吗?你跑哪去了,我都急死了。”思芳想说话,可还是挂了电话。俊生一时清醒,这才发现是思芳的手机号,俊生向拨回去,可忍了忍又把手机装在兜里,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和晓慧的事,即使说了别人也只是同情一下,谁也无法挽回结果的失败。俊生把思芳当哥们,他明白思芳喜欢自己,可自己因为有晓慧不能接受她,如今晓慧走了,他知道这一走意味着永远的离别,意味所有的思念都将随风飘去,所有的爱恋都将随青春的渐退悄然逝去。
真心相爱并不一定能在一起,他还需要现实的机遇。
俊生反复思考,最终拨通了思芳的电话,他知道思芳打电话给自己一定有事。
“喂,思芳,最近好吗,怎么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俊生关心地问道。
“没事,就是想给你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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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芳听到俊生的声音后,忍不住小声哭起来。
“哦,你怎么了,哭了吗,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吗?”俊生问道。
“没事,真没事,你还好吧,听说你在内蒙,晓慧呢?”思芳把哭泣声咽到了喉咙。
“呵,还可以吧,晓慧,晓慧家有事,我一个人来的。”俊生无奈地撒谎道。
“不是吧,你一个人,是不是和晓慧闹矛盾了,要不我去陪你。”思芳笑了笑说。
“不用了,太远,也不方便,我说不定明天或后天就回西安。”俊生听到思芳安慰他,心里一股酸楚涌上咽喉。
“我才懒得去呢,在家睡觉多舒服,谁稀罕去?”思芳捂住手机,大声地哭泣着,电话那头的俊生没有听到哭声,说:“哈哈,小样,长本事了,我这一个大帅哥放在旁边你都不动声色,可以呀,祝贺你取经归来。”
这话把正在哭泣的思芳逗笑了,说:“去,谁取经归来了,你才跟唐僧似的没完没了。”
“好了,不说了,我这有新情况,先挂了,开心点儿。”说着俊生挂掉电话。
思芳装起电话,起身走在大路上。
路上汽车驶过留下的汽油味道漫步在整个夜空中,月亮跟着身影来回窜动,时不时有狗吠声。几个喝醉酒的年轻男子七拐八瘸、东倒西歪地走着、哼着,还用手指着思芳说着什么,思芳紧了紧肩膀,加快步伐,均匀地呼吸着空气中少许的氧气,或许夜间二氧化碳多了些,呼吸起来感觉比白天更清爽。
夜沉睡着,思芳的眼睛模糊了,心却更清晰了。
俊生从帐篷里出来,看见一位蒙古大叔站在他面前,俊生礼貌地用右手轻拍胸口,说:“他赛拜努。”
蒙古大叔对这位汉族小伙很好奇,因为到草原上旅游的汉族年轻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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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见过不少,但他们一般只懂得握手,没几个人会以蒙古人的习俗表示友好,看来这个小伙很不一般,也真正懂得入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