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身旁的三位大人从树林回来。”
“所以,你知道崔小姐出事之后便假病躲进了人多眼杂的歇离帐去?”
“一派胡言。”颜杯面色一变,狠狠瞪向那个妇人,难怪这两日熬治的牛乳和往常不同。
“老身如有半分虚言,任由处置。”妇人左右是说出来,眼下只能一心盼着能将这个案子坐实,以求条生路。
慕容昕得了老妇的指认,便看那几个死士:“寅时准备,至少也要一炷香时间,那便是在寅时和卯时之间。我记得方才颜杯小姐说,你们谈了话最多是到寅时便结束。这个时候,从崔小姐所在的树林出来——尔等还不从实招来!”
他说到最后,几乎疾言厉色,那几个死士却仿佛已经聋了一般,不说一句话。
“颜杯,你又作何解释?”他转过头,居高临下的看过去。
“阿布勒,朕要听实话。”皇帝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