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河面微光点点。
“也不完全是这样。”
司马轻轻咳嗽一声,他直起身,俊逸的脸庞矜持而又自信,别的不好说,对于他最擅长的领域,他并不介意好好展示一番。
“船家。“他喊道。
那船家便探进船舱来,帽檐下只露出半张油乎乎的脸:“客官有何吩咐?”
“你在这摆渡多久了??”
“老倌在这金河十年有余了,客官要是想去什么好看的地方,只要您说一个,我保管带到。”船家殷勤道。
“十年,那水性定然很好吧。”
“嘿嘿,老大哥不是吹,我从会走路就会游水,年轻时候两四五个来回跟玩似的。现在,至少两个来回还是轻轻松松的。”
“哦。”司马环顾小船四周:“这船也有些年头了吧。怎么不换新的?”
摆渡之人对自己的船像儿子一样爱护,闻言船家有几分不满:“戚,看你也不是挥金如土的贵公子,说话口气吝得大,我这船虽小,那可是上等木料,再用三年不成问题。”他拍拍船蓬:“装的也多,就那酒水,一次十坛不成问题。”
司马也不接话,看向那黄酒:“还有几坛?搬上来。”
船家不动,只拿眼看他,似乎还在为方才的不逊不满,司马便扬手扔了一锭金子出去。金灿灿的颜色在船上一闪,船家的口水立刻冒了出来,使劲咽了一口。
“太多……多了。”他被口水呛到,连咳几声,“这可找,找不开。”
“搬酒。”司马看也不看他道。
船家立刻跟多长了三条腿一般,麻利的蹭蹭忙起来。
很快,酒按照不同的位置搬了出来摆好,司马又将宁卿手上的酒壶接过去,拿在手上掂量了一下。
“你可以走了。”
“呃?”走?往哪里走?船家看着四面河水,瞪大眼睛。
“你知道什么叫煞风景吗?”司马斜睨他一眼,船家立刻明白了什么,看了看宁卿,嘻嘻一笑。
他将金子捉在手心,放在嘴里咬了咬,真是十年也挣不回来啊,别说是一条船十条船也回来了!
他小心翼翼的将金子裹在怀里,生怕司马反悔似的走到船边,生意划算的到底有些良心不安,又转过头来,巴心巴肝的说道:“客官,晚上风冷,我这船上还有一坛陈酿的白果香,一床薄被,您都可以随意用……”他暧昧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