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可以保护自己的利器。在她的利器和底牌没有露出来之前,她并不担心他的任何小心思。
阿呆看着宁卿上了火炭,原本不甘心的咕咕叫声,立刻变成了叽歪嘶鸣。
慕容昕:“真是狗仗人势。”
他看着宁卿将盐巴磨匀,加上了些许香料,
然后用木筷裹上一块布条,反反复复在油盘里面跑过刷到猎物上,不过片刻,那原本浓郁的香味窜到鼻子尖,蔓延进肺,撩动心腹,他的喉结微动了动。
闻起来,真的很好吃啊。
烤好了,需要装盘,霜风刚刚拿起盘,剑雨已经准备好银质小刀,齐齐走上去。
他们看了一眼脸庞被炭火烤的酡红的宁卿,几乎异口同声道:“我们来吧。”两人相视一笑,言语中一个再无任何之前的刻意客气,一个也无之前的蛮不客气。
宁卿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笑了笑,让他们去了。
这一餐烤肉慕容昕竟然难得多吃了两个馒头,看得霜风眼里一片笑意。
阿呆得了几片赏肉,蹲在宁卿身旁,一仰头一伸脖就是一口,吃完了又眼巴巴看着。
霜风使了个眼色,他们俩不动声色的走了出来。
帐篷外寒风鹤唳,吹在身上刮骨之冷。
“我觉得,王爷对阿恒有点不一样。”霜风道。
“王爷在军中这么些日子,也没有见过其他人,阿恒姿容自然不用说,又聪慧,这是自然。”他好像忘了自己一开始便说这个宁卿心思诡谲一看就是狡诈之人的。
“只是,阿恒似乎对王爷,好像并没有。”
“难道,她真的挂念那个人吗?”虽然四周并无人经过,但他们说话仍然谨慎。
“好像,也不尽然。”霜风想的没那么多,“只是难得王爷喜欢,左右我们便多想法给洗机会好了。”
自小在慕容昕身旁长大,他们看到他高高在上的尊荣,也看到他克制温文后面的无边寂寥,贵妃从小的教育,既要他有储君之才,又要他收敛储君之威,如同锦衣夜行,怀璧自览。低调而强大的成长注定一路寂寥。
远远,一个人向着这边走过来,穿的却不是甲胄,他们警惕按上刀柄。
渐渐,近了,却是一个米分面白净的男子,他手里拎着一个布包,走到面前。
“见过风雨两位大人。”
“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