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来的时候,吕妍想起这几日的辛苦,有些郁郁不快,她服侍着刘卓洗漱完毕,两人穿着里衣各自躺在床上,吕妍没打算开口讲话,刘卓见状伸过手来,把吕妍的头枕入臂膀中,身子靠近缠紧,这才满意,另一只手无所事事,便把玩着吕妍乌黑的长发。
吕妍在他怀里有些不太开心,刘卓似乎也有心事,却没有注意到她,玩着手中柔软的发尾,似乎玩上了瘾,时不时把发尾拿起,在下巴扫了扫,带着轻微的刺,有些痒,他玩了两下,又把发尾扫在吕妍的耳垂上,吕妍正生着气儿,就觉耳朵一痒,忙缩了缩脖子,刘卓低低一笑,那笑声如那涓涓流水般动听,还真是能拔乱她的心弦,明明前一刻还想着要气他一阵的,后一刻却被他孩童般的嬉戏给打乱了。
刘卓见状,含笑俯身,带着清凉的唇含住了吕妍厚实的耳垂,一下没一下,似在逗着玩儿,吕妍又好气又好笑,耳垂是吕妍最敏感的地方,被他这么一拔弄,再也受不住了,缩着脖子躲避,接着发出咯咯咯轻润的笑声,“异,别闹了,别……”
刘卓似不曾察觉,他哪儿也不去,就轻咬着她的耳朵不放,那温热的呼吸声,吹入耳洞,实在让人心痒难耐,吕妍受不住了,便伸手环住他结实的腰身,把头理在他的胸口,脑袋不停的转动,口中求饶:“别,我怕痒,我怕……”
缩着缩着,吕妍越来越往下,一个追一个逃,不知不觉,吕妍整个身子占入了被窝,只听到刘卓惊呼一声,停了下来,藏在被窝里的吕妍也是脸红脖子粗的,动都不敢动一下了,其实她以前也做过这样的事,只是那时只是一味的去讨好,如今两人已然成这样,吕妍犹豫了一会,便闭着双眸,羞红着一张脸,含了上去……
第二日起身,两人都有些晚了,昨夜折腾的太狠,吕妍身子骨像散了架似的,刘卓却有些眷念着这温乡软玉的被窝,直到黎管家来后院叫人了,刘卓才依依不舍的起身,见吕妍好不容易撑不起来的身子,刘卓上前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呢喃:“娇奴便在床上等着我罢,我去去便来,母妃那儿晨时请安,我下朝后再向母妃解释一下,你今日便不必去了。”
吕妍原本还想起的身子,便软软的倒了回去,也好,就让刘卓去说吧,她知道明日见到郑氏定会发好大一通脾气的,不过明日的事明日再想法子应付,今日真的是再也没有丁点力气了。
刘卓自己穿上衣裳出了门,吕妍便安心睡下了,这一睡就睡到了午时,直到刘卓下朝归来她才起身。刘卓亲自吩咐膳食司做了几道美食,两人粘在一起用了午膳。
第二日,果然如吕妍所料,刚入朝云宫,安于便候着了,见到安于,吕妍便心下明了,今日夏氏与佘氏也跟了来,吕妍是做了心里准备的,昨日两人对她使出的招数却被她四两拨千斤的给挡了回去,落了夏氏的面子,今日来又要借题发挥吧!
就她吕妍没有沾亲带故的靠山,没法子,打算死猪不怕开水烫,就这样忍着吧,她毕竟也是郑氏的儿媳,不管怎样,也不会做得太过份的,只是压压她的势头而以。
三人进了殿,郑氏看到夏氏与佘氏,原本阴郁的脸一下笑颜展开,忙向两人招了招手,两人碎步过去,缠着郑氏,长辈晚辈,其乐融融,把吕妍晾在了一边。
吕妍也不恼,独自上前行了礼,见郑氏不唤她起来,便也就跪在了那儿,然而那两人在郑氏身边跪坐着,就这样看来,吕妍似不只在跪郑氏,还有这两人,夏氏微抬眸,唇角一勾,看了吕妍一眼,见吕妍依旧面色不改,目光一冷。
跪了好一会,郑氏似乎才想起她似的,看着吕妍,面色就有些不高兴了,“起来吧!本宫可不敢让你多跪,免得我那皇儿又跑来问责于本宫,昨个儿偷懒不来,还真会打算盘呢,皇儿上早朝,为着那朝廷上的事情辛苦,却还要代你来朝云宫里请罪,若不是看在皇儿的面子上,本宫可不会这么轻意的饶了你